最終醉的狠了被薄靳修送回了公司。
薄靳修選了幾個可靠的人照顧高岑。
然後就打算開車回去。
姜辭憂一直陪伴他左右。
看到姜辭憂坐在副駕駛打盹的樣子。
薄靳修一臉心疼,他拉住姜辭憂的手,開口:“對不起,今天讓你受苦了。”
姜辭憂並沒有受什麼苦,她只是等了一會兒罷了。
她也一直當高岑是朋友。
薄靳修這麼做,姜辭憂覺得是應該的。
回去的路上。
薄靳修突然開口:“你今天過來的時候,說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什麼事情?”
姜辭憂突然愣了一下。
隨即一臉迷茫的表情:“我說了嗎?”
薄靳修點頭:“你不記得了嗎?你說今晚回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訴我。”
姜辭憂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她撓了撓頭:“我不記得了。”
姜辭憂是真的不記得了。
她似乎也隱約覺得有一件事情,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了。
姜辭憂想了好一會兒:“我真的不記得了,我這個記性真是的。”
薄靳修卻笑了笑,摸了摸姜辭憂的頭髮:“不記得就算了,等你記起來再告訴我。”
姜辭憂皺著眉頭。
她好像真的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薄靳修雖然笑著,但是心裡卻越發的緊張起來。
姜辭憂忘事這還是第一次。
她這種病,嚴重起來就是會斷片,甚至失憶。
尤其越是重要的事情,越是容易忘記。
就像是五歲的時候,姜辭憂什麼都記得,唯獨忘記了他的存在一樣。
現在又發作了,是不是證明她的病情在惡化。
當天晚上,薄靳修就給厲雲霆打了電話。
厲雲霆的聲音低沉:“她說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然後忘記了?”
薄靳修的聲音卻是充滿了擔憂。
“是她的血管瘤壓迫到記憶神經了嗎?”
厲雲霆的卻淡定的開口:“你不用擔心,她的病情很穩定,她這種情況也是正常情況,我施針的針法有時候會刺激到她的記憶神經,有可能會短暫的忘記某些事情,不必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