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勇愣愣得看著她的手伸過來,突然目光一凜,咆哮著揮刀又向莊柔砍去。
“你說話不算數,這招輪到我了。”莊柔微微皺眉,這些人竟然不講信用。
她把內力逼向手,伸出五指對著鮑勇的胸口便是一捅,手指有種奇怪的感覺,穿透皮肉撞斷骨頭,便扎進了他的心臟之中。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怪怪的,撲哧一下便把手給抽了出來,另一隻手則已經抬起來擋住了鮑勇的刀。
莊柔打量著手掌,上面沾滿了血,一點也不像馮驚水那樣,殺了人也十指不沾血。果然自己還差得遠,這手段如同稚兒般糟糕,真是太丟人了。
她看也沒看捂住胸口,大張著嘴說不出話,身子晃了晃就摔倒在地死去的鮑勇,而是抬頭看向了楊榕。
“楊指揮使,下一個你要派誰過來?”她興致勃勃的打量著眾人,想在裡面找個稱手的來殺一殺。
空手作白刃,這讓人完全沒料到,莊柔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到底是哪個混蛋打探來的情報,說她沒武功,只是整天在院子裡打豬頭練手,楊榕狠狠的在心中咒罵道。
人家明明是個內功高手,已經達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怪不得蔭德郡王如此寵她。除了貼身的四大侍衛,這位才是殺手鐧吧!
楊榕雖然是個指揮使,管著一個衛所幾千名兵丁,也能戰能打。但是他卻不是什麼內功高手,平時主要還是得靠腦子,又不用親自去打打殺殺。
他打不過莊柔,身邊的人也打不過,不管派多少上去,也只是去送命而已。
心有不甘,楊榕恨不得用人海把她填死,但那是不可能的事。他把恨意吞了下去,咬牙切齒得說道:“我們走!”
“大人!”手下有人頓時一愣,把剛才擔心自己被派上去的心事一扔,趕快就勸阻道,“我們就這麼走了?”
楊榕看著這些明明清楚打不過,又不敢上陣,現在說要走,卻還要出來裝忠心耿耿的傢伙,氣得吼道:“那你就留在這裡!我們走!”
那人頓時閉了嘴,裝作沒聽進讓他留在這裡,灰溜溜的跟了上去。
技不如人,真是太丟臉了!
楊榕轉頭看了眼城頭上的屍體,悲痛的閉上眼睛,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屍體一定會拿回去!
他猛的睜開眼睛,轉頭毅然帶著眾人要離去。
“哎。”莊柔卻喊道,“你們不把這人帶走嗎?總不可能也讓我把他吊到城門上吧?”
楊榕停了下來,狠狠得說道:“去把鮑勇帶回來!”
馬上有兩人下馬上前,把鮑通給抬了回來,放在了他的馬上託好。每人都狠狠瞪了莊柔一眼,才憤然離去。
莊柔也沒阻擋他們,拍拍身上的泥土,轉身進了酒肆,直接把楊清腳下的火盆端到了桌子下面暖著腳,繼續喝起小酒來。
楊清站在門口,看著楊榕帶人離開,這才關門走回來坐下,有些嬉皮笑臉的說道:“莊姐兒,你的內力現在收放自如了?”
“沒有,畢竟以前沒用過這種東西,還不是那麼順手。等再過些日子多用用,應該就會更好使,我也不能再學其它武功,學了內力也用不進去,所以要想想別的辦法。”莊柔端著酒杯說道。
她喝了口酒,感到一股暖意從腹中升上來,“雖然不能學武功,把內力用在其中變成高手,但我只要找到其它用內力的辦法,就算沒有武功也一樣能應敵。”
說到這,莊柔突然想起來,眼前的楊清不就是個有內功的人,她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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