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說著,楚夏湊過來摟住了莊柔的腰,頭靠在她的肩膀蹭著她撒起驕來,“幫我去一趟好不好,洪州百姓和我等的性命,可全靠你了。 ”
“難道你想謀殺親夫,守寡再嫁不成?”
莊柔被他蹭得後背發毛,趕快說道:“別蹭了,我答應你行了吧。一個大男人,撒什麼驕,做的越來越過分了哦。”
“那這麼說定了,你也別拿其它東西了,帶兵器和藥還有乾糧,現在走吧。”楚夏趴靠在她的身,急巴巴的催促她走。
這也太過分了,莊柔翻了個白眼,真拿他沒辦法。
“行,我現在去。”她推開楚夏,攤這樣的男人也是自己自找,輩子欠了他吧。
還好她平時都時刻準備出門,不管是藥還是乾糧,身都有備著,隨時可以出發。
等莊柔走時,看到楚夏朝她一個勁的揮手,不停的向她喊道:“路小心,我會等你回來,一定要保重,別忘了。一定要記住我啊!”
莊柔一頭的霧水,感覺莫名其妙,他怎麼一副妻子送丈夫戰場,生死離別一樣。
難道這傢伙擔心自己走了,少一個人保護他,怕死怕成了這樣?
無語的她,嘀咕著揣好信出府而去。
人影都看不見了,見楚夏還在往外看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蕭然只能提醒道:“大人,莊姑娘已經走了。”
“我知道,多看幾眼,說不定以後瞧不見了。”楚夏收回目光瞧著蕭然笑了笑。
蕭然皺眉說:“大人如果捨不得,便叫她回來,秋之時本有約定,此時讓她在也是應該。”
楚夏輕聲笑道:“說說而已,真到了這個時候,我還真捨不得她死。莫左雖然是個蠢貨,卻也是性情人,不會讓她有事的。”
“大人,屬下覺得駙馬恐怕並不會領情。”蕭然說道。
楚夏頓時大笑起來,“那不是正好,證明本王沒白心疼她。”
笑過之後,他低頭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反正她也回不來了。”
“蕭然,讓城外的人都動起來,今天我要流民反了。”楚夏抬起頭,衝蕭然便是微微一笑,眼卻無半絲笑意,只有不用再忍壓住的噬血興奮。
蕭然知道,這時已經沒人能阻止大人,沉醉在走錯一步,便會命喪黃泉的險境。
他聽令馬派楊清出去傳話,要不了多久,他們要作繭自縛了。
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的四大侍衛早已經習慣,淡定無的去做自己應該辦的事,好讓大人佈置妥當的線都動起來。
莊柔出了城,往南邊走去,路過流民所住的棚屋坡時,感覺那邊氣氛莫名有些不安。
衛所的叛逆對流民影響很大,只要他們願意提供足夠吃飽的食物,這些人可能投了過去。不趕快鎮壓下叛亂,流民鬧起來只是早晚的事。
她現在無力阻止這事,得帶兵來鎮壓,才能讓流民不再亂來。
於是,莊柔快馬加鞭想要早點趕到雀兒谷找莫左,那傢伙別看蠢得不行,但據說帶兵打仗不錯。
而且他武藝不錯,要是過來的話,不說鎮壓下衛所的叛軍,帶著洪州城守幾天應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