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人,快來人扶住本宮!
本宮,要不行了!
傳太醫啊!
不,太醫好像也沒用,這貌似是不治之症!
葉禾晚覺得自己有點頭昏,彷彿出現了幻覺。
不然,她怎麼會聽見路南陽說他們要上化妝課了呢?
幻覺幻覺,一定是幻覺。
看來,她之後得去醫院掛個耳科。
“行了,葉禾晚,別掙扎了!就是化妝課,接受現實OK?”
路南陽看著葉禾晚那和他剛剛知道這個訊息時,不說雷同,但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最初反應。
他毫不留情地捅破了葉禾晚的自我安慰,將她從虛擬的夢幻中拉出來。
原本路南陽也是很崩潰的,可是此時此刻瞧見葉禾晚這個表情,心裡驀的舒坦了。
這可能就是看到有人跟我一樣慘時的,那種奇妙心境了。
葉禾晚滿臉痛苦地就地而坐,想哭。
“這不是集訓嗎?怎麼會,還有化妝課呢?!”葉禾晚兩手重重拍在地上,幾乎是聲線顫抖道。
路南陽也是一副自閉的表情,嘆氣道:“誰知道呢?我說怎麼我們來的時候還讓我們帶好化妝工具呢!搞了半天在這裡等著呢。”
路南陽想和他教練say“拜拜”。
小老頭居然都不跟他說一下還有化妝課這事!
好歹提前告訴他,他還能有個心裡準備先。
也不至於晚上上課,傍晚才知道。
雖說早死晚死都得死,但是,他不想死啊!
“唉,估摸著也是因為集訓後就是賽季,想著臨時抓一把,讓我們學會之後自己化妝吧。”葉禾晚麻木地說出這番話。
兩人默契對是一樣,都從彼此眼中看見了滿滿的絕望。
若是有人從他們身邊路過,必然能覺得寒風凜凜。
開著暖氣的訓練館,硬是被兩人搞出冰下三尺之感。
此情此景,應當來一曲二胡映襯兩人的心情。
關於化妝課,可以說是葉禾晚和路南陽,誰也不落下誰的,患難真情的開始。
葉禾晚和路南陽早在年初的時候就跟著國家隊的安排,一起上著化妝課。
原本國家隊以前沒有說讓運動員必須學會自己化妝,還開設什麼化妝課的。
只是後來為了讓表演和音樂能夠更好的結合,更配合節目內容,就提出讓運動員學會化妝。
好嘛。
說來就來,這不之前只是小範圍的化妝課,就花樣滑冰哪個專案覺得有需要,可以自己酌情安排。
最後,以冰舞起頭,雙人滑接著,單人滑跟著普及的小車慢悠悠跟上組織來激烈地進行著。
葉禾晚和路南陽多自信啊。
他們兩當時,一個想化妝有什麼難的,一個覺得女孩子在化妝上那不是妥妥信手拈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