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禾晚把表放在腿旁,興奮地抬眸看向何潤聲。
她笑道:“是哪兒啊?”
這兩天她一直忙著關注雲心吟那邊的事,都忘了看外訓的地點具體是哪裡了。
不得不說,世錦賽奪冠後,外訓名額雖說過程有些曲折,但總歸結果是好的。
所以,葉禾晚最近相對還是比較放鬆和小愜意的。
但是嘛
葉禾晚雙手緩緩繞在背後,左手掌圈在右手腕上,指節快速動著,羽睫一顫一顫。
偶爾放鬆一下還是可以的,但要真是常常這麼閒下來了。
作為運動員,還是有點不行的。
萬一日後“膘肥體壯”,不適應了的話。
葉禾晚想起何潤聲黑著臉站在她面前的樣子,她就覺得頭都要炸裂了。
這可是萬萬不行的。
“是加國,這次花樣滑冰國家隊公費外訓都是在加國。”
何潤聲瞧著葉禾晚眸光閃了瞬後,又迅速恢復平常,他不由挑眉打趣道:“怎麼,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葉禾晚反駁道:“哪有教練,我這不是好奇為什麼不是去俄羅嘛。”
畢竟自從索契冬奧後,俄羅女單的崛起可謂是極其耀眼的。
如果說歐美是老牌女單強國,那麼俄羅就是最近這幾個冬奧週期,勢頭最猛的國家。
“俄羅那邊確實也不錯,不過他們的訓練方法還是有些太狠了。”何潤聲皺眉道。
俄蘿這些年厲害是一回事,但同樣,他們大多運動員的職業生涯也太短了。
俄蘿可以說是現在公認的卷。
挑戰運動員生理極限的訓練模式,雖說讓運動員的天賦和實力在青少年時期就迅速爆發。
可同樣也導致俄蘿更新換代的速度太快了,許多女單運動員的閃耀如同流星劃過天際,只有短暫的絢爛。
流星之後便是杳無音信。
不少運動員在參加完一次冬奧,甚至是在那個冬奧週期錯過了那屆冬奧,就直接退居幕後成為了教練。
幾乎沒有繼續下一屆冬奧的機會。
俄蘿不會去賭,因為永遠有更年輕的下一代在等著。
女單圈內現今還有一句戲言不是你不夠耀眼,只是你生在了俄蘿。
對於花樣滑冰運動員來說,特別是女運動員,極為重要的一道難關就是發育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