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聞言,同時轉頭看向路南陽。
路南陽雙手環抱著,誇張地咂舌搖頭,一副痛心至極的模樣,像是兩人對他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般。
葉禾晚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得了,路南陽同志,咱們‘外訓三人小分隊’那誰也不會落下誰OK?你少在這故作矯情。”
葉禾晚佯怒瞪了路南陽一眼。
路南陽表面上不屑甩頭,嚷嚷著“一點不尊重前輩”。
但他卻又悄然把手也緊緊地合攏,放到兩女碰拳處停留著。
他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兩女。
隨即,他睜眼說瞎話道:“這怎麼這麼冷呢?看把我咳嗽的,咳咳咳”
葉禾晚和沈攸涵現在都已經能很默契地一起嘲笑冷哼路南陽了。
不過,到底是自家隊友。
秉持著相親相愛一家人的原則,葉禾晚轉了轉頭,頷首晃動拳頭。
路南陽趕緊配合地伸拳相碰。
兩女一男,在加國的蟋蟀俱樂部。
三位華國花樣滑冰國家隊的少年運動員們,拳拳相碰,熱血赤誠。
“來吧家人們,讓我們繼續在這個賽季,閃耀自我吧!”
“葉禾晚,我還閃耀換裝呢。能不能用點高大上的詞?”
“我覺得禾晚說的很樸實誒。”
“······”
少年時的我們,縱然在逐夢的旅途中遇到了山嶺阻礙,亦回攀山越嶺,踏過重重阻礙,奔赴我們心中的遠方。
我們總以為,是那山頂的朝陽耀眼,熱烈似火。
殊不知,最美的風景。
是,站在山頂的自己。
少年郎,何嘗不是人生的靚景!
······
出發前一天晚上,葉禾晚正在翻箱倒櫃地收拾行李,看著不過半小時就被自己弄得好似被大掃蕩了般凌亂的房間,葉禾晚有些鬱悶。
她發誓,她就是想要順便把房間也收拾一下而已。
可萬萬沒想到,跟她家招財拆家有得一拼。
葉禾晚在猶豫,自己要不要趁沈攸涵還沒回來,先把殘局弄一下。
不然她怕重度潔癖的沈攸涵把自己叉出去。
愣神間,門倏地被開啟。
沈攸涵關上門,定睛瞧見這亂得好像離家出走了一樣的屋子。
要不是葉禾晚還站在她面前,她會相信,她們遭遇了搶劫。
葉禾晚見狀,訕訕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取下還搭在頭頂的一件衣服。
放到床上時,迅疾又把堆在沈攸涵床上的東西抱到自己櫃子上。
高高的一層,走路間,不時還磕到葉禾晚的鼻子。
她踉踉蹌蹌地把東西放下後,單手反撐到背後腰間,輕輕錘了錘:“收拾行李什麼的,最累了。攸涵,你什麼時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