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半個月,人人叫苦不迭,不少女生都曬黑了兩個色號,易秋玲卻依舊膚白貌美,談笑自若。
覺察到葉伊的注視,易秋玲回過頭,給了她一個無聲的挑釁。
黑妹,你比不過我的!
真的嗎?
故意把臉塗黑的葉伊不動聲色,用笑容回敬。
這一世註定了不會平凡,所以葉伊在日常生活中始終堅守不出挑不高調的原則,高中三年是如此,大學也會是如此。
不管是在醫學院的入學排名還是軍訓時的表現,她都刻意維持中等偏上的水平,不讓別人覺得是累贅,也不會被他人當成學霸崇拜。
但是顯然,她精心計算達成的低調被某些人以為是實力不如人了。
葉伊微笑著,拿出手機。
朝香院月打來了電話。
“找我有什麼事情?等一下,我沒有給過你電話號碼!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葉伊一臉黑雲。
(“老師那邊弄來的,我這幾天都在老師辦公室給老師幫忙呢!”)
朝香院月用一貫的綿軟口吻半是撒嬌半是玩笑地說。
“你厲害!”
葉伊看教官站起,於是說:“我先掛電話了,教官喊我們集合。”
(“教官有什麼好玩的。”)
朝香院月似乎在電話另一端伸了個懶腰,又翻了一個身,身旁還響起一聲沉悶的“別鬧”。
(“葉同學,你知道我幫老師整理教案的時候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提示一下,和你有關哦!”)
葉伊挑了下眉,說:“你在床上給我打電話?身旁還躺著別人?”
(“意外嗎!像我這種天生麗質楚楚可憐的媚人兒從來不缺主動送我回家陪我過夜的騎士。”)
說話的時候,電話另一端傳來粘膩纏綿的親吻聲,外加幾聲意義不明的“嗯”“啊”。
葉伊無語。
她果斷把手機拿遠,說:“我希望你下次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不要一邊打電話一邊辦事!”
(“我哪裡不是正在辦——”)
咔噠!
電話切斷了。
沒能說完電話的朝香院月無奈地翻過身,看著枕頭上的手機,一臉委屈:“旦那(日語老公的意思),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