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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活命,她的臉不要就不要了,但看著這男人懷疑的面色,楚惜只能再下一劑猛藥。
“俺說的是真的,你不信,俺可以掏出來給你看看。”
這是公眾場所,這傢伙應該不會那麼猥瑣的讓她掏出來吧。
可以這傢伙變態的程度,也說不定啊!
這女人可真是什麼都敢說。
白子玉手指摁住楚惜花白的鬍子,雖然清楚這鬍子是粘上去的,但他並未拆穿。
而是對著楚惜的老臉吹了口熱氣,嗓音低沉暗啞,像是磁石一般,頗具吸引力,“你的命根子有沒有用我不在乎,只要……”
他的唇有意無意的靠近楚惜的耳骨,聲音更低了,“只要我的有用不就行了?”
楚惜覺得自己快崩潰了,她就像是一條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死魚,唇抖了抖,只差要哭了。
“俺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幹出這事,可讓俺怎麼活啊!怎麼對得起俺死去的老婆啊!”
白子玉:“……”
說的跟真的一樣,若非是親眼見到她從將軍府溜出來,只怕他都要相信了。
白子玉手捏著她的下顎,將她偏向一旁的臉蛋給扳正,波瀾不驚的語調平靜的很,“楚惜,別演了。”
楚惜還是死鴨子嘴硬,根本不承認,而是疑惑的問,“小兄弟。
你在說啥嘞,俺聽不懂,楚惜是誰啊?”
白子玉沉著臉,嘴角笑意牽扯出幾分惡趣味,“呵,掏出來給我看看。”
楚惜猛地一怔,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這傢伙在說什麼。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臉已經要燙熟了。
她終於體會到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楚惜冷哼一聲,滿是不屑,“你以為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