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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楚惜,還能是誰。
心底鬱鬱不平的男人並未將這訊息第一時間告訴容景深,而是讓蘇青木駕著馬車前往宣平侯府。
馬車並沒有在宣平侯府門口停下,而是在拐角的地方。
顧凌塵一襲華貴的深青色寬袖長袍,外披著銀灰色的披風,腰間是同色的鑲玉腰帶,俊朗利索。
他默然下了馬車。
侯府外圍是高高的院牆,幾枝紅梅出了牆來,內裡卻是半分也看不清。
距離她很近,可卻又那麼那麼的遠。
“世子,您三思啊!您若是進去的話,這月黑風高的,只怕侯爺要將您手腳給卸了。”
啊。
這下屬可真是煞風景。
顧凌塵瞥了蘇青木一眼,表情不驕不躁,“閉嘴!再多話,本世子就將你扔進去。”
得得得。蘇青木往車轅上一跳,雙手環著胸,一張冷漠臉,這男女之間的感情可真是捉摸不透啊。
握在手心裡的時候,不知道珍惜,這會子徹底失去了,倒是念念不忘了。
不對,他家世子爺之所以這般執著,很有可能是因為世子妃給世子爺帶了綠帽子啊,這男人嘛!誰還不好個臉面。
可女人,恰恰是這世上最難以捉摸的生物,女人的心思過於敏感,有時候男人根本意識不到的時候,女人便生氣了。
生氣以後,還得極有耐心的去哄。
單單是想到這些,就覺得很是煩躁啊。
(楚惜:你他媽真是憑實力單身啊)
傅輕染不知道的是,顧凌塵在牆外站了一夜,後半夜下起了簌簌的小雪,可男人卻像是感受不到冷一樣,任由雪花敲打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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