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是把這狗日的給揍一頓不可。
這傢伙純粹在敗壞自己的形象。
“窯子,什麼是窯子啊?”小丫頭一臉茫然的問道。
賭坊什麼的,小丫頭還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窯子,小丫頭並沒有聽說過。
“就是……”黃小竹剛想說些什麼,看到小丫頭俏生生的站在那裡,再看到黃廷暉那殺人般的目光兒,他陡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閉上了嘴兒。
暉哥兒這才剛成親啊,自己就這樣拆他的臺,這不得是被暉哥兒給恨死了?
黃小竹還是有點腦子的,他趕忙揮了揮手道:“沒什麼,沒什麼的!”
“暉哥兒,族長那邊喊得急,讓你快過去!”
“不一定是什麼壞事呢!”黃小竹的性子火燎火燎的。
在聽到老族長的吩咐之後,他便直接往這邊趕了過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傢伙兒也是沒有弄太清楚。
黃廷暉站在那裡努力回憶了一下自己“前身”造的那些孽。
欠盧員外的銀子連本帶利的還了回去。
這具身體的“前身”還沒來得及“借錢”去賭博,就一命嗚呼了。
至於在縣城那七七八八的關係,該斷的也全部斷了。
左想右想,黃廷暉也沒想到自己是造了什麼孽,招惹了什麼人。
如此一來,那便有底氣了。
就算是真有什麼遺漏的事情,那便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想來憑藉自己“胡說八道”的本事,應該也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這般想著,黃廷暉對黃小竹說道:“小竹,我們去找族長吧!”
說話之間,兩人便往老族長的家走去。
黃小竹從小便跟著自己的父親在大山裡面打獵,腳力頗健。
但讓黃小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竟然跟不上眼下這個文弱書生了。
暉哥兒不是去城裡讀了好幾年的書?
不是個書生麼?
他這腳力,怎麼比自己一個農家人還要強上許多啊!
黃小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兩人便這麼一前一後的來到老族長的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