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於寒喝過醒酒湯後懶懶地依靠在沙發上,而江青則出聲打破了這寂靜的氛圍,“太太要不您先扶先生上樓休息。”
正當許沫然認真思慮時,霍於寒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他睜開清澈的墨瞳認真對她說道:“我餓了。”
許沫然忽然覺得醉酒的霍先生有些難纏,一如之前他們還不夠熟時他醉酒後對她的各種索吻索抱,怎麼看都不像個淡定睿智的商業霸主,反倒像個纏人的大男孩。
“鬆手。”許沫然無奈地側眸看向霍於寒,見他不肯鬆手而後又補充了一句:“不是說餓了嗎?你不鬆手我怎麼去給你煮吃的?”許沫然面色無恙的看著沙發上耍無賴的男人。
暖色的燈光在夜裡柔和了他和她。
霍於寒聞言後臉色稍顯愉悅驀然鬆了手,那眼神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樣,一直到廚房門口才肯收回。
許沫然讓江青回去休息,而後提步進廚房為那個醉酒難纏的男子下面。
廚房裡。
許沫剛關了火腰間便多出了兩條胳膊,呼吸間她聞到了身後的男人身上那股酒味和那夾雜著女人淺淡香水味,好看的眉頭微微一擰,而後出聲淡漠道:“面好了,你若再不鬆手就又要涼了。”
霍於寒側頭吻了吻許沫然的臉頰而後接過她手中的那碗麵,淺笑道:“聞著就很香,味道肯定很好。”
“我聞著你身上的味道也很香,希望你能快點吃完然後上樓先澡。”許沫然沒有明說,但她的視線卻是從他白襯衫上的口紅印飄過去了。
起初霍於寒並不知道許沫然這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直到他酒意清醒也心滿意足的填飽了肚子後上樓走進了浴室。
站在鏡子前,霍於寒發現了那個礙眼的口紅印,當即便把襯衣脫下而後放到鼻子上聞了聞,果不其然,他媳婦沒撒謊,是真的香。
隨後他便把染了口紅和香水的襯衣扔到了地上,印像裡他記得應酬上的女人只有自己的秘書顧唯。
對,就是她送他回來的沒錯。
霍於寒在心裡唸了一遍顧唯的名字後便脫下了衣服站在了花灑下,待他出來時,許沫然已經在自己的位置上躺好了,她背對著他,嬌小玲瓏的背影看著極為惹人憐惜。
霍於寒躺到床後上不由分說地從身後擁住了許沫然,此時沐浴過後的他思緒猶為清醒,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讓她帶著思慮和誤會入眠。
許沫然察覺到背後那溫暖的胸膛後,長而卷俏的睫毛便不由由得像把弧形的小扇子般輕輕顫了顫。
“小沫。”霍於寒在許沫然耳邊輕輕的喚了一聲,那聲音極輕極柔,同時他也在心裡思索著要同她怎麼解釋自己襯衣上那個女人的口紅印。
霍於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惦記上了許沫然的情緒呢,說實話,他就是害怕她不高興,就是害怕她疏離他。
這樣的自己他早已經陌生了,自從與她從逢後,他便中了一種名“許沫然”的蠱毒。
因為躺在他身邊的女人是許沫然,所以他才失魂。
她是許沫然啊,是那個自己放在心裡多年的女子。
經年不忘的女子,他又怎能忽視她的情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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