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一顫,憤怒和恐懼交織在一起,讓我渾身都不自然地顫抖起來。
入行也有一段時間了,但直到現在我才深刻意識到,幹這行到底意味著要遭遇什麼。
最後防線被剝落的時候,王姐稍微有點驚訝,俯著身子,貼在我耳邊輕聲道:“本錢還不小嘛。”
這種溫柔的羞辱,讓我都不知該如何自處了,只能用手捂著。
當晚的經歷簡直堪稱驚心動魄,尤其是一個女生抄近道走小樹林的時候,就從我旁邊經過。
我縮在樹後面,大氣都不敢出,王姐卻若無其事地在我對面玩手機。
手機螢幕的亮光下,她戲謔的眼神我看得特別清楚。
那個女同學特別驚訝地自言自語,說這裡怎麼還有男人的衣物,聽得我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噩夢般的經歷結束後,我穿上衣服,飛也似的離開了小樹林。
看著昏黃路燈下的校園小道,我感覺整個人如獲新生,簡直不願意回憶先前發生的事情。
除了鋪天蓋地的忐忑不安和羞恥心理以外,還有種違背道德倫裡的···刺悸。
這都是我不願回憶的,更不可能承認。
王姐笑得花枝亂顫,還調侃我說這點程度就接受不了了?
我聽得心肝脾肺腎都在顫抖,這都還小兒科,那她真玩起來得是怎樣?
王姐說她之前有個好玩的男M,直接戴上項圈和狗繩帶到野外,什麼也不穿當狗溜,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已經說不清自己的情緒了,滿腦子就兩個字:“臥槽。”
王姐說我接觸得還是太少了,像騎臉啊剩水啊什麼的都沒經歷過,一看就沒遇到過像樣的女S。
我的內心是崩潰的,心說還是別遇到了,就讓我掙點輕鬆錢吧。
“王姐,你別說了,再說下去我都想轉行了。”我哭喪著臉,想到那樣的場面就覺得恐怖。
“看把你嚇得。”王姐就像摸狗頭一樣,把我的頭髮揉得一團糟。
王姐說按她的經驗來看,我可能不太適合這一行。因為沒有底線才能做好,但我有底線。
遇到只是玩玩的客戶還能糊弄,但遇到要求比較高的專業玩家,百分百沒有好果子吃。
我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只能保持沉默。
“其實做人就像做狗啊,都一樣艱難。。”
“你跪過、低頭過,才可能有榮耀。靠自己得來的成功,我就不信有誰不用付出代價。”王姐和我走在小道上,看似特別隨意地說道。
我卻聽得心頭一震,覺得她是個很有故事的女人。
王姐看到我的反應,笑了,問我是不是覺得她說得很對。
我問王姐是不是想聽真話,她點了點頭。
“王姐,你說得很對。但跪過低頭過還不夠,”我鼓足了勇氣說道,“還得咬過。”
我想到了李曉芸。
再怎麼向她低頭屈服,其實都是迫不得已的隱忍,終究我還是想要報復她的。
王姐略微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而後玩味地笑了。
她搖了搖頭,也沒表示我說的對或錯:“我怎麼跟你這種小屁孩談這些?”
“不過你說的咬,到底是什麼意思?”王姐若有若無地用手指蹭了一下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