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都驚呆了,看到歡歡那個樣子就明白了什麼似的,用特別詭異的眼神看向我問道:“什麼情況?!”
我苦笑一聲,簡單解釋道:“她被人下藥了,你快想想辦法吧。”
女醫生稍微檢查了一下,隨後說讓我先看好患者,她去拿下藥。
我道了聲謝,坐在椅子上,將歡歡安置在一邊。
然而她特別不安分,竟然還直接邁開光滑如玉的長腿,坐在我身上磨蹭著。
看到另外兩個病人詭異的目光,我瞬間臉都紅了。
所幸那個女醫生很快回來了,讓我按住歡歡,撩起袖子給她打了一針似乎是鎮定劑的東西。
我守著歡歡照顧了一會,感覺她終於逐漸恢復了過來。
然而她的臉還是紅得發燙,雙手直接把臉捂死了,低著頭也不敢看我。
我知道歡歡肯定是想到之前發生的事,覺得害羞到無地自容了。
於是我連忙溫柔地安慰她:“沒事,都過去了。”
歡歡花了好一會才從這種情緒中走出來,這才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看向我說道:“你有沒有受傷?!”
我攤開手心,這才發現手掌上滿是斑駁的血跡,幾乎都乾涸了。
“小傷。”我呵呵一笑,悄悄收起了手掌不讓她看。
那幾道被啤酒瓶割裂的傷口,在我大力動用撬棍的時候更是雪上加霜,血肉模糊的一片。
“快,給我看。”歡歡直接攤開軟柔的掌心,直勾勾地看著我,似乎不容我拒絕。
我這才把手攤開,讓她輕輕拉過了指頭。
“嘶···”歡歡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面露不忍之色,立即數落我道:“你是不是傻啊?這麼嚴重的傷,還說是小傷?”
“你有沒有看到這些鐵鏽啊,萬一感染了怎麼辦?破傷風了怎麼辦?”
雖然歡歡是在責備我,但我卻沒有半點不悅,甚至有點小開心。
看著她精緻的眉頭鎖在一起,我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歡歡···在關心我?
“還笑?”歡歡一副拿我沒轍的無語樣子,很快又叫來醫生,讓她幫我處理傷口。
哪怕消毒後噴了止血噴霧,醫生還是建議我打一針破傷風疫苗,說是保險起見。
我是不太懂,從小在農村留守長大更是對這些東西的態度糙得不行,當即就問了一聲:“不用這麼麻煩吧?”
“就要!”醫生還沒開口,歡歡就一口咬死了。
“那就打吧。”我立即改口,一點都沒打算跟歡歡持不同意見。
這麼好的姑娘,說什麼都是對的。
就算哪次不是對的,也是為我好。
女醫生都被我們逗樂了,用針筒吸取疫苗液體的時候隨口說了句:“小情侶還挺恩愛的。”
讓我感到比較失落的是,歡歡微微紅著臉,又一次說我們不是情侶。
是朋友。
而在我處理好傷勢之後,和歡歡一起走出藥店,一時間竟然沒有什麼話說。
還是我打破了沉默,特別內疚地開口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