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先後做出的壯舉,踏馬的整個郫縣道上,都該知道熊貓這個名字!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突然感覺到腳踝被什麼東西死死抱住。
在我急速奔跑的過程中,這突如其來的異變直接讓我“砰”的一聲摔倒在地,渾身作疼,鼻血都流了出來。
我震怒地偏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狠人從後面撲過來抱住了我的腿。
而就在後面,一群氣喘吁吁的黒社會也向我這邊趕來了。
臥槽,這一波三折的,搞得我心臟病都要整出來了!
我急得快瘋了,當即就拿著手中的鋼棍,死死往他手腕上砸去:“幹尼瑪的瘋狗,鬆手啊!”
“啪”的一聲,震得我的虎口都在發麻。我不知道這個抱住我的人得有多疼,但至少那個慘叫聲很淒厲。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鬆開我的手。
我真的心裡特別震驚,覺得這種人真的太可怕了。
他們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得出奇。
這就是真正道上的黒社會嗎?
我沒心思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當即就咬著牙再次揮下手中的鋼棍:“放手!”
這人痛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了,還聲嘶力竭地吼道:“不放!”
我感覺自己就宛如一個反派大魔王,瘋狂摧殘著他的毅力,手中的鋼棍不斷狠狠砸下。
一連砸了好幾下,我的手臂都震到發麻了。從手中鋼棍的回饋感來看,應該是直接把他手骨給生生砸斷了······
這人叫得哭爹喊孃的,手上的力氣終於小了。
我趁機掙脫他的束縛,一腳將他踹開。
眼看其他人向我衝來,我猛地鑽過破碎的玻璃門,沒命似地在街上逃亡起來。
終於逃離了那棟寫字樓,我深吸著街道上的夜風。那種帶著微涼寒意的空氣浸潤到肺裡,總算讓我感覺好過了一些。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找那輛騎過來的腳踏車,再怎麼也比我要跑得快吧?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跑得腿都快斷了,看到的卻是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剛好掃了碼,跨坐到腳踏車上要開溜。
“等等我!”我想都沒想,直接就開口喊道。
附近本來也有幾輛腳踏車的,不過好像都被這幾個人給掃碼騎走了。
我實在跑不動了,感覺嗓子就像是要冒煙噴火一般,肺裡更是夾著石頭似的呼吸困難,差點就翻白眼了。
“熊貓哥,臥槽,你沒死啊?!”那人頓時驚喜地向我看過來。
聽聲音看服裝,我才發現他是黑狗。
“草,老子救了你的命,你就詛咒我死?”我沒好氣地罵著,急忙坐到了腳踏車後座,讓他趕緊騎著跑路。
就這樣,極度荒唐的一幕出現了。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用腳踏車載著另一個戴面具的男人在前面疾馳,恨不得把腳鏈蹬斷似的。
而後面就是一夥提著開山辺的人,扯著嗓子罵著髒話,整個街道都被我們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