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忘了劉陽,而是我一直在等著他主動給我發訊息。
如果他沒有再聯絡我,我也只能悲嘆一說,說老子踏馬真實身份唯一的兄弟也沒了。
“有啥好對不起的?沒事,中午一起吃個飯?”我迅速回複道,覺得有些事情必須給聊開了,不然很影響關係。
他答應下來,中午的時候我們就在食堂門口見面了。
劉陽顯得有點不自在,跟平時吹逼的模樣判若兩然,笑得都很勉強。
我笑著一拳就打在他的肩膀,沒好氣地說道:“咋了,學大姑娘裝文靜?”
劉陽愣了一下,看我好像真沒生氣,也就哈哈笑了:“裝個錘子啊,走,吃飯去。”
打好飯菜坐在桌邊,劉陽嘆了口氣,沒再扭扭捏捏像個女人一樣。他上來就給我承認,當時是喝了點逼酒有點上頭,加上覺得自己戴著面具,腦子一熱就想為所欲為。
“嗯,我知道。”我不輕不重地開口道,“那一拳是真踏馬的狠,差點打得我夜飯都吐出來了。”
劉陽面露尷尬之色,撓頭嘿嘿笑,像個瓜皮一樣。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行啊,挺有種的,平時都沒看出來,小看你了。陽哥牛批!”
劉陽以為我是在笑話他,就一個勁尬笑。隨後他說確實酒量不行,一點白酒下肚,平時只敢想想的那些事情都能做出來,感覺就是上山打老虎送死,也能腦子一熱就上。
雖然有點誇張,但可見這個逼確實是喝不得酒。
平時心裡擠壓了太多大膽的念頭又不敢做,酒壯慫人膽就想放肆一把,這種人不在少數。
我問起劉陽善後的事情,他說這倒是沒有問題。他也不是24K純弱智,我們走後就把現場的髒襪子、繩子那些東西收走了,又擔心地問我孟雪有沒有報警。
“沒有,報了大概也沒用,孟雪自己都說不上你的臉部特徵。”我如此說道,並且簡明扼要地將我和孟雪在她家裡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劉陽聽得震驚無比,隨後更是眼熱起來,就差沒像狼崽子一樣嗷嗷叫喚了。
他各種羨慕嫉妒恨,先問我在少婦的老公眼皮子底下親密接觸是什麼感覺、又問我和孟雪那種大美女睡在一起爽不爽、最後還不信任地確認我們真的沒發生什麼嗎?
我翻了個白眼,都懶得滿足劉陽的好奇心。
劉陽賊心不改,又提起了我們的賭約,問我到底能不能搞來孟雪的絲襪。
我都被他問得無語了,當即誇下海口說沒問題,讓他準備好請客就是。
而我沒想到的是,我下午一到教室就接到一個電話,還是王清平打來的。
“放學來實訓樓,我老婆請你作客。”他的語氣非常不善,充斥著各種不甘。
我心裡卻美滋滋的,心說叫你踏馬給老子狂,有種繼續整我啊?
孟雪後續也給我發了訊息,甚至還發了她在家裡的照片。穿著黑色半透明鏤空的連衣裙,特別忄生感,那像是要正經接待客人的樣子?
下意識的,我又想到了那種在王清平眼皮子底下偷香竊玉的感覺。
啊。
愛是一道光,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