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這個整法絕不是女生那種小打小鬧,一口下去保準鮮血淋漓。
但這貨反應賊快地抽回了手,有些驚怒交加:“你特麼狗變的嗎?”
李曉芸竟然直接從抽屜裡抽出一雙絲襪,塞進了我的嘴裡。
從那種充斥在口鼻的淡淡氣息分辨,應該是穿過的。
我又疼又覺得賊特麼屈辱,但卻沒法改變這一切。
三個混混又把我放倒在地面上按住,李曉芸冷笑一聲:“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了。”
話音落下,她直接將高跟鞋的細跟踩在了我身上。
隨後,李曉芸整個人都站在我身上,用力一擰。
我身上本來就有從車上滾落擦出的傷,這一下痛得我死去活來,眼淚順著臉就滑了下來。
李曉芸並未察覺我衣服下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傷勢,當即有點驚訝,隨後便不屑地說道:“窩囊廢,這點疼就受不了了?”
我猛地瞪大了雙眼,一個勁大罵李曉芸,但被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李曉芸讓錢科宇把我嘴裡塞成團的絲襪扯了出來。
絲襪已經溼成一團,黏糊糊的,李曉芸看得直皺眉頭。
她腳下又用力一擰,直接對我爆粗了:“賤狗,看看你的傑作,真特麼噁心。”
我剛慘叫一聲,就被她一腳踩在臉上。鞋跟陷在我的腮幫上,將我的臉死死按在了冰涼地板上。
李曉芸輕蔑地一笑,收起了腿。
其實從這個角度,我都能看到裙下的一片美妙風光,但委實生不出半點欣賞的心思。
被我用女生玩具折騰得哭泣告饒、在大街上剋制不住釋放的女人,怎麼一下就能對我這麼心狠手辣了呢?
儘管知道兩個身份的巨大差別,我還是覺得落差太大,難以接受。
“狗兒子,叫媽媽。”李曉芸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似乎鐵了心要找回上次被我逼著叫爸爸的場子。
我有些淒涼地一笑,用顫抖的聲音罵道:“我叫你——”
最後一個字,生生被我嚥了回去。
因為李曉芸的高跟鞋已經抬起,放在我的兩腿之間。
我清楚地看到,就連錢科宇都面露震驚之色,看著一臉高冷女王樣的李曉芸嚥了口唾沫。
果然是男人共同的恐懼。
“繼續啊,怎麼不罵了?”李曉芸譏諷地開口,高跟鞋的鞋面隔著褲子,抵著那裡輕輕摩擦著。
我又一次確認了,李曉芸真的像個心理BT。
儘管我百般剋制,但生理上還是控制不住有了反應。
“你真的是賤狗嗎,這樣踩著你還有反應了?”李曉芸臉色一變,一腳踩了下去。
我一度感覺自己要死了,慘叫聲估計門外都能聽到,眼淚鼻涕一個勁流。
“我最後問一次。”
“叫,還是不叫?!”李曉芸冷著臉,用鞋跟死死抵住我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