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科宇額頭的青筋都跳出來了,痛哭流涕,一個勁喊著飛哥饒命。
兩個逼崽子明顯沒見過世面,被我給嚇得不輕,手腕骨折那個人更是腿都在發抖。
他們臉上閃過掙扎糾結的神色,顯然已經萌生退意,但面子上卻掛不住。
“那你們是要陪你宇哥共患難了?”我拔出水果刀,用兩指擦拭去上面鮮紅的血跡。
“跑啊!”手腕骨折那個人再也受不了了,一手按著自己的腰,狼狽不堪地衝出門。
另一個人眼看有人帶頭,當即也慌忙撂下一句:“宇哥對不起,我們先走了啊!”
隨後,他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在我一聲“把門帶上”的怒吼中,這貨還真聽話地將門關上了。
“我鈤你們的先人闆闆!”錢科宇瞪大眼珠子,聲嘶力竭地怒罵道。
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絕望,渾身都在顫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疼的。
“你說你這個逼樣,兩個小弟有危險跑得比誰都快,還跟我狂幾把?”我反手一個耳光,“啪”地抽在錢科宇臉上。
草,原來抽人耳光心裡這麼爽。
尤其是用手背反手抽,媽的,太有感覺了。
解氣,過癮。
我大概是抽上癮了,覺得賊爽。
反手順手交替進行,“啪啪”的耳光聲不絕於耳,把錢科宇都給抽懵了。
錢科宇哭得直抽噎,簡直把男人的臉都丟光了,鼻涕一吸一出的噁心至極。
他臉上腫到紅裡發紫,甚至還油光發亮的,跟個豬頭三差不多。加上一臉的鼻涕淚水和呆滯模樣,就像個智障兒童似的。
“你臉皮怎麼就這麼厚?”我忍不住吐槽,覺得手都給我抽麻了。
“飛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放了我吧,這件事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錢科宇哭喊著求饒,卑微而狼狽。
我冷笑著問道:“現在知道求饒了?之前幫李曉芸對付我,不是很起勁嗎?”
我到現在都還能回憶起,三個人把我制住,李曉芸的高跟鞋在我兩條腿之間用力踩踏甚至擰動的痛楚。讓我一度懷疑,自己後半生是不是完蛋了。
老子胸中就是有口惡氣,必須得到宣洩。
我猛地薅住錢科宇的脖子,將他翻過身來,對準他的腹部中段再度揮拳。
錢科宇慌忙掙扎著,但那種力度簡直跟鬧著玩似的,顯然後遺症還沒恢復。
根本無法阻攔,我的拳頭砸了下去,發出“砰”的悶響。
“砰、砰!”
一連三拳,錢科宇竟然痛得渾身痙攣抽搐起來,完全失控了。
而因為這種打擊對膀胱的擠壓,他的褲襠甚至打溼一大片,散發出臊臭的氣息。
錢科宇徹底崩潰了,鼻涕都流進了嘴裡。
我忍住嘔吐的衝動,感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受到了心靈上的創傷。
我站起身來,踹了他一腳:“緩過來自己去醫務室,別說飛哥心狠手辣,我已經很留情了。”
這是事實,想想看唐明宇的遭遇就行了。
我走到洗漱臺邊上,將刀鋒和手指上的血跡清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