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雙手被反擰著,卻死命向我額頭求饒,說她真不知道,嚇得旁邊的小女孩慌張地喊著媽。
我看得心裡挺不是滋味的,當然不可能真殺了她們,卻不得不硬著心腸繼續恐嚇道:“你當老子煞筆嗎?啊?”
“玄關放著兩雙男人的鞋子,一雙是洪慶的,一雙不是段飛虎的還能是鬼的?!”
為了增強威懾力,我甚至將刀鋒貼在她的臉上輕輕抹過。
少婦嚇得不輕,花容失色地嚥了口唾沫。旁邊的小孩還在哭喊著,讓我放開她媽媽,說警察叔叔會槍斃我們的。
小孩當即就捱了一腳,老銀棍冷笑著罵道:“你爹早該槍斃十次八次了,還輪不到我們!”
我眼看少婦雖然怕死得很卻依舊沒有回答,逐漸也失去了耐心,心中狂躁的殺意越來越強烈。
“不怕死,是條悍婦,我服你。”
“但是當媽的,你家孩子的命怎麼樣?”我冷笑著,轉身看向小女孩,做出了一刀捅下去的假象。
小男孩嚇得臉色煞筆,尖叫著閉上雙眼,渾身發抖:“媽媽救我!”
“我說!”先前還守口如瓶的少婦,眼見自己孩子有性命危險,這一刻終於繃不住了。
剎那間她竟然爆發出不應該的力道死命掙扎著,看得出按住他的人都有些震驚,使出了大力氣才把她制住。
我死死盯著少婦,她眼看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才鬆了口氣。
少婦慘笑著,像是被抽空力氣般頹然,聲音也有氣無力的:“他從窗戶跳下去了。”
當場頓時爆發出一片罵聲,更有人揪住少婦的長髮。在少婦的慘叫聲中,將她扯到臉向後仰去,一巴掌“啪”地抽在臉上:“媽拉個巴子的,哄鬼呢?”
“這尼瑪十五樓,跳下去還不得摔成肉醬?”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爭吵,飛快地跑向窗戶邊向下看去。
因為我發現他們家的防盜窗,有兩根鋁合金圍欄被暴力扭曲,留下了足夠一人鑽出去的空子。
只一眼,我便看得心頭狠狠一震。
因為有個像壁虎一般的男人,雙手死死抓在下邊樓層外的防盜窗上往下挪。
正是段飛虎。
他雙手死死抓住防盜窗的底端,整個人吊在半空中,而後跳到下一樓的防盜窗上。
段飛虎竟然要透過這種方式,從十五樓一直往樓底趕去,關鍵是現在還跳到低樓層了!
“段飛虎,臥槽尼瑪!”我直接扯著嗓子大吼,沒想到他竟然玩這種危險遊戲。
果然不只是我,人被逼急了,為求活命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段飛虎自然聽到了我的聲音,在下邊也傳來怨毒和仇恨的吼聲:“林飛,老子鈤你先人闆闆!”
“弄出這麼大陣仗要殺我,算你狠!”
“最好祈禱我今天就死!不然我你碰我妻女,我一定殺你全家!”
我死死攥緊拳頭,猛地轉頭高聲怒吼道:“段飛虎往樓底去了,追!”
一夥人頓時叫罵著往門外衝去,只留下我和段飛虎的妻兒。
而就在他們離去之後,段飛虎他老婆讓孩子去房間,隨後跪倒在我身前。
她用顫抖的手解開上衣紐扣,顫聲對我說道:“大哥,求求你放我孩子一條命。”
“只要你答應我,我願意···做你的人。”
伴隨著紐扣的解開,緊繃在裡的飽滿雪白露出半個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