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四個人同時齊刷刷地看著我,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模樣。
臥槽尼瑪!
他們三個看著我就算了,你劉陽什麼意思?老子幹過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嗎?
“要我說也是活該,誰讓你有前科,別人不懷疑你懷疑誰?是吧內庫哥?”打遊戲那個室友嘻嘻哈哈的,頓時整個寢室都充斥著三人愉快的笑聲。
我聽得心煩,乾脆就把劉陽拖出來說話。
未曾想我還沒問他,這煞筆先來了句:“飛哥,是不是你乾的?”
“我靠,就算上次我害了你,你也不能這麼報復我啊!”
我差點一巴掌呼他頭上,想把他腦子裡的水震出來。
“不是我。”面對劉陽懷疑的目光,我整個人都差點窒息了。
媽賣批,誰都有立場懷疑我,就你這個沙雕不行!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不耐煩地這麼一說,劉陽就老實不提這茬了。
他覺得很鬱悶:“不應該啊。除了咱哥倆,這學校還有誰敢做這事啊?”
我以手扶額,無力道:“不要帶上我,老子是被你坑的。”
但我也覺得不對勁,畢竟在我和劉陽被學校處理後,講道理有前車之鑑,不應該有人再來冒險。沒被抓到現行另說,萬一被抓到那不是涼涼?
想想簧片哥和內庫哥在學校的悲慘遭遇,我想大概沒有人願意步我們的後塵。
“你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林晴?”我抬起頭,向劉陽問道。
劉陽皺眉,搖頭道:“我跟女生能有什麼交集?”
扎心了,老鐵。
多麼理直氣壯的一句話啊,為什麼聽得我挺同情他的?
“那就是故意找茬。”我冷笑了一聲,“他們除了打你以外還幹了什麼?”
劉陽苦笑連連,說身上錢和一卡通都被搶走了。手機能夠保留下來,還是林晴覺得太破舊沒看上眼。
胥松還不滿意,讓以後劉陽每個月交五百塊錢“保護費”。警告他如果敢把這事告訴校方,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劉陽咬咬牙,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飛哥你放心,這事跟你沒關係,我一個人擔了!”
“我就承認下來是我乾的,他就不會再找你麻煩了吧?”
我嘆了口氣,雖然有點小感動吧,但實在沒法誇獎他講義氣或者有骨氣。
我告訴劉陽,他的想法太天真了。擺明了胥松就是想搞錢,畢竟我和劉陽在學校的“慫”和“煞筆”是出了名的,要收點保護費太正常了。
就跟中學混混那一套差不多,暴力脅迫嘛。
我打算問下劉陽的室友,胥松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平時打架敢鬧到什麼份上,於是就帶他回到寢室。
未曾想我剛回到他們寢室,那個坐在電腦面前的人就主動對我提議道:“簧片哥,我還算跟這個胥松有點交情。”
“要不我幫你說個情,今晚請他吃頓飯道個歉,把這件事解決了?”
我心頭冷笑一聲,欺負老子兄弟,還要我請客、低頭道歉?
做尼瑪的春秋大夢!
儘管心裡這麼想著,但我臉上卻洋溢著笑容:“好啊,就今晚吧,我也想見識見識這個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