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詠春的特點是動作簡潔、守中用中,每一招都走最短的路線,沒有任何的花招,而且幾乎在任何狹窄空間都可以發揮威力。
如果是大幅度揮拳之類的動作當然無法湊效,可老子寸勁從來都不跟你講常規發力!
一連三招打在開車那人的腎臟,那衝擊力頓時讓他慘叫著,連人帶車一併向左側翻倒。
而與此同時,我眼角的餘光已經瞥到,右側明晃晃的刀鋒向著我的頭部砍了過來!
完全反應不及,我連“成哥”兩個字都沒喊完。
所幸杜思成沒有讓我失望,飆車和刀口舔血的雙重豐富經驗,讓他瞬間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加速!
哈雷猛地向前躥出一小段距離,我也竭力向左邊避開。
但即便如此,刀鋒還是堪堪劃破我的衣物。右臂傳來一陣冰涼疼痛感,隨即便化為火辣辣的灼燒疼痛。
“堅持住,快到楚哥家裡了!”杜思成一臉痛楚,頭也不敢回地對我說道。
“這話該我跟你說,老子看你手臂都在抖,還在冒冷汗!”我是真心擔心這貨的情況,他要是掉鏈子我們都得玩完。
太尼瑪驚險了,心臟遭不住。
似乎也感覺到了緊迫感,最後那輛窮追不捨的摩托車也跟著加速。看騎手那咬牙切齒一臉豁出去的模樣,怕是自己平時也對這個速度沒底。
如果他是衝過來再對砍,老子根本就不怕。
但騎手那個架勢,好像不太對頭······
“成哥,他要撞我們!”我瞬間反應過來,幾乎是魂飛魄散。
這種速度要是撞上,結局是什麼?
一場慘烈的車禍,生死全看運氣。而且就算現在沒死,我和杜思成後續也難逃喪命的結局。
“那你特麼弄他啊!”杜思成也急眼了,幾乎是在衝我嘶吼。
“我弄幾把啊?!”我尼瑪也急得要命。
如果在平地對砍我肯定不含糊,這種摩托車上的追擊戰情況怎麼弄?
看著後面的輪胎瘋狂運轉著駛來,我死死瞪大了雙眼。
剎那間,我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
此時杜思成為了不讓他撞上,還在拼命地“左右搖擺”。
但為了讓他配合我,我頓時吼道:“成哥,開直線!”
杜思成口不擇言,破口大罵:“直線尼瑪!直線你爹!直線你家三舅老爺二姑奶!”
“直線就被他撞成煞筆了!”
我真是又急又氣,頓時也罵了回去:“草你麻痺,信不過老子?我會拿命跟你開玩笑?!”
杜思成咬了咬牙,終於從齒縫中蹦出一個字:“幹!”
他果然沒有艱難地再調轉龍頭,開起了直線。
而後面的騎手也露出了瘋狂的神色,哈哈大笑道:“老子跟你拼了!”
他沒有任何猶豫,再次加速向著我們撞過來。
但騎手後面的人卻急得不行,感覺都快哭出來了:“你踏馬瘋了?二十萬值得這麼拼命嗎?!”
兩個臥龍閣成員竟然爆發了矛盾,後面那人還要去搶龍頭,不願意和我們拼個你死我活。
就在他們爭執的時候,我死死盯緊他們的輪胎,從褲兜中摸出了水果刀。
不,這一刻應該叫飛刀。
成敗生死,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