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傳來柳瑤的聲音:“我先出去了。”
聽到這裡我不敢多待,生怕被發現,回到酒桌按照先前的姿態趴下。
兩個狗男女洗過澡後,倒是把表面功夫做得很好,我們都被搬到了房間睡下。
柳瑤和李華睡一間,我們其餘三人都各自睡一張床。
讓我有些震驚的是,楚相狂這個逼力氣大得出奇。一把就將我扛在肩膀,感覺沒怎麼費力就給搬走了。
四年泰拳,看樣子真不是鬧著玩的。
我想這個夜晚他們都睡得很安穩,只有我想著先前發生的一切,心裡急躁得一匹,輾轉難眠。
第二天一早,楚相狂笑呵呵地把我叫醒了。
“小飛,酒量不行啊,就只比杜思成稍微好點,還得多鍛鍊。”楚相狂笑呵呵地拍著我的肩膀。
我看著他自然親切的笑容,心裡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笑得也很勉強。
楚相狂故作關心地問我怎麼臉色不太好,我只能苦笑著說是頭疼。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等會吃點醒酒藥就好了。
我們簡單洗漱過後,就跟著楚相狂去吃早飯。
我走在最後面,看著柳瑤的倩影依偎在李華身邊,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心裡只覺得萬分悲哀和諷刺。
李華還一無所察,摟著柳瑤的楊柳腰,打情罵俏的。
楚相狂這個逼還故意開玩笑,說兩個人秀恩愛,對單身狗很不友好。
我友你麻痺啊!
我真是很想找個機會把事情告訴李華,奈何現在實在不行。
吃早飯的時候,李華還喂柳瑤,兩人一副濃情蜜意的模樣,看得我心裡發寒。
他們都說我戴著熊貓面具如何將眾人玩弄在股掌之間,但我發現有的人不需要實質性的面具,就比我要恐怖多了。
吃過飯後我藉口說要找李曉芸,跟著李華和柳瑤回家。
走到他們家樓下的時候,我讓柳瑤先上去,說有些關於三金他們的事情要找李華聊聊。
柳瑤笑了笑,桃花眼中似乎有一汪秋水,顯得很理解自家男人似的,聽話地先上去了。
等到柳瑤走後,我拉著李華去到小區偏僻的角落,他笑呵呵地掏出煙遞給我:“到底什麼事?”
我神色複雜地看著他,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起。
媽的,老子玩不來語言藝術婉轉那一套,直接說吧!
“昨晚我在裝醉。”我稍微斟酌一下,如此說道。
李華愣了一下,笑罵道:“草,你踏馬的耍詐,喝酒還玩花招?”
我用一種特別複雜的神情看著他,同情、悲哀、憤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李華被我看得很不自然:“臥槽,你踏馬看得我心裡發毛。到底啥事,你直說吧!”
我硬著頭皮,終於說道:“你們都喝醉了,我還清醒著,發現···楚相狂和你老婆搞上了。”
李華臉色一變,猛地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哐”的將我推到牆上:“你踏馬再說一遍?!”
“林飛,有些玩笑開不得!”
“他們一個是我大哥,一個是我老婆,你踏馬瘋了說這種話?”
我眼看他情緒激動,當即便說道:“老子有證據!”
李華臉色難看得要死,低吼了聲“證尼瑪”,直接揮拳就向我臉上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