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流機場這邊白日倒是挺熱鬧的,但已經是凌晨這個點還是很冷清。不少店鋪都關門了,但總有那麼一些地方還在營業。
我隨便鑽進一個小巷,看到一個小賓館的門還開著,便走了進去。
櫃檯邊趴著一箇中年男人,都已經睡著了還在堅持營業,我也是佩服不已。
為了生活,都已經這麼拼了嗎?
我把他叫醒之後,他立即給我登記,讓我交了總共一百塊的住宿費和押金,隨後給我鑰匙。
隨便和他閒聊兩句,老闆說是機場附近,深夜下機的客人其實也不少。而且就是這種客人,一方面不好坐車,另一方面可能車馬勞頓,也就想趕緊找個地方住下。
所以老闆堅持在這個點營業,就是覺得每晚都能多做幾筆生意。
“不怕你笑話,”這個老闆一笑,臉上便滿是皺紋,“這裡看起來挺一般,但在機場旁邊,地段還是不便宜。”
“我做這麼久,還沒把成本給撈回來,心裡還是急啊。”
唉,生活不易。
第二天我的鬧鐘還沒響起,便聽到一陣敲門聲。
看了下時間,才他孃的六點鐘。
我特麼心裡既納悶又警惕,覺得這踏馬也太奇怪了吧,誰會來敲我的門?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個嚴肅的聲音:“警察,查房。”
我眉頭一皺,迅速將鋼板塞進衣服,戴上摩托車頭盔。
被陰的次數多了,我也長了心眼,對著房門的貓眼就往外看去。
的確是穿著警察制服的兩個人,而且老闆也跟在他們旁邊。
“快點開門,否則我們自己開了。”帶頭那個警察不悅地說道,似乎這麼早執行任務讓他很煩躁。
我這才把門開啟,但我剛開門,一個警察便將手銬往我手腕上銬去。
我反應極快,迅速往後拉開一步,警惕地問道:“你們幹什麼?”
帶頭那個警察說懷疑一樁案件和我有關,讓我和他們走一趟。
我心裡不妙的感覺越發濃郁,也不知道是我東窗事發了,還是眼前這兩個警察有問題。
於是我讓他們把警察證拿出來看一下,帶頭那個警察立即拿出一個本本給我看。
只一眼,老子就變了臉色。
沒有任何猶豫,寸勁爆發直接將他打翻。
這個逼還在叫囂,說我犯罪加襲警,等著牢底坐穿。
“襲你麻痺!”
“照片上連鋼印都沒有,造假也走點心好嗎?”
“還敢假冒警察,不知道是犯法的嗎?”我言辭之間,便閃電般出手。
詠春拳一氣猛攻,兩個人連反擊的餘力都沒有,被我放倒在地上慘叫打滾。
有問題。
趕緊走!
我想到這裡,押金都沒找老闆退,直接就離開這個賓館。
而在我走出來之後,頓時就是三四十號人圍上來的局面。
這些人二話不說便一股腦湧來,玩得就是人海戰術,看這架勢不打殘我根本不會善罷甘休。
踏馬的,要是我先被假警察忽悠銬住手腳,下來還不得被這群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