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尼瑪的逼啊,看著就煩!”李冬蘭一臉的厭惡之色,全然沒把我善意的提醒當回事。
那個劉姓經理也沒給我們好臉色看,說我們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滾出去,別打擾我們。”我皺起眉頭,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李冬蘭上前一步,還是經理攔住了她。
他低聲對李冬蘭說不要衝動,在這裡鬧影響不好,等會有的是辦法收拾我們。
也不知道經理是自以為聲音夠小,還是刻意說給我們聽的,總之我能聽個一清二楚。
然而李冬蘭不依不饒,說就在這裡把事情解決了:“屁大點事,哪需要這麼麻煩?踩了就踩了,他們還能咬我不成?”
經理還在猶豫,李冬蘭乾脆就說道:“出了事我兜著!”
經理頓時看向身後的人,狠狠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先前那個叫人的服務員回來了。
他帶來的人都挺裝逼的,要麼就是抽著煙、要麼就是把手揣進褲兜。一共十來號人吧,感覺也是那種給人放過血的黑道成員。
帶頭那個煞筆甩了下額前的劉海,吊兒郎當地衝經理問道:“劉哥,什麼事?”
經理簡明扼要地說了之後,這個煞筆就帶著人走上前來。
李冬蘭和經理就站在後面,一副輕蔑的模樣。
要是普通小年輕遇到這種場面,多少都會有點慌亂。
然而我們這幾個人裡面,就特麼沒有一個怕這種小場面的人啊!
就算是混得最差的三金,好歹曾經也是麒麟堂的一個小頭目,百人提刀對砍斷手斷腳的場面都經歷過······
帶頭那個小武渾身一抖一抖的,自我感覺很牛逼,然而在我看來和智障沒什麼區別。
羊癲瘋發了?
小武環顧了我們一圈,頓時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還將頭給偏向一邊:“哥幾個,跟我鬧著玩呢?”
“東西給李小姐,這事就算了。”
一而再再而三,我也有點煩了:“不給又怎樣?”
小武露出威脅的神色,從兜裡掏出一把匕首,在我眼前晃了晃:“看到這東西了嗎?”
“你猜猜看,等會它要插在哪裡?”
我嘆了口氣,真心受夠了。
“我猜它會*肩膀上。”我話音落下,便已經閃電般出手,猛地擰斷他的腕骨。
這人的慘叫聲還沒迸發出來,我已經順手奪下匕首。
甚至有心情在空中翻轉出兩個絢爛的銀色刀花,這才深深刺進他的肩膀。
“啊!”小武慘叫著,跟見了鬼似的慌忙後退,將桌上的東西都打翻了。
而其他人也驚呆了,震驚地看著我。
只有杜思成他們見怪不怪,鍾天涯甚至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一本正經地在點歌。
“媽的,敢捅我武哥?”
“弄死他!”
“草你麻痺的,找死!”
一夥人頓時群情激憤,猛地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