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心苦澀,有些絕望地問道:“那我不是死定了嗎?”
江藝否定道:“不一定。”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反應過來,有些急切地說道:“你是說,他和唐明宇的關係實際上沒那麼好?”
江藝“嗯”了一聲,給了我肯定的答覆:“我查過一些線索了。”
“大致來講,唐明宇就是這個寧少的走狗。很多他不方便的事情,全交給唐明宇就行了。”
我微微眯起眼睛,有些自嘲地笑道:“也就是說——”
“狗死了,可以再換一條?”
江藝沒有回答,似乎預設了。
“我明白了。”我嘆了口氣,向他道謝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先下手為強。
殺唐明宇,統一郫縣地下勢力。
寧挽瀾這種光鮮的天之驕子,肯定備受矚目,要想辦一些事情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吧?
沒了唐明宇,他再找一個人頂替就行了,犯不著大動干戈。
麻煩最小化,利益最大化,這才是上位者的處事標準吧?
···
隨著時間的退役,臥龍閣和麒麟堂的衝突越發激烈。
動輒今天你砍傷我幾個人,明天我就砍傷你幾個人。
傷殘的情況一再出現,甚至還有人的父母都受到迫害。接連有人被關進大牢,更有人不幹了,雙方都有成員退出想過點安分日子。
事情越鬧越大,郫縣各個醫院的生意都好了起來。
最離譜的事情,莫過於在醫院裡,臥龍閣和麒麟堂的傷員對幹起來。一個個打著繃帶石膏的人,髒話叫得賊兇,下手賊狠。
局面一度失控,最後還是被警察全部抓走的。
我聽到這些訊息,一連頭疼了幾天。
這樣不是辦法啊!
都不談傷殘的弟兄,還有不少人被關進了大牢。
這樣耗下去,指不定就是玉石俱焚的局面。
況且一直鬧事,真當上面的槍桿子形同虛設?
唐明宇瘋了,不惜一切代價在跟麒麟堂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