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選的路就下來自己走。”紀善禾拒絕再當苦力。
“正有此意。”傅岑鬆開環在紀善禾脖頸上的手臂。
打量著面前還不知道將發生什麼的“冤大頭”,紀善禾笑而不語。
演到她紀善禾的頭上,算傅岑倒黴。
兩條路都能到竹院,但偏偏傅岑選了一個路最窄,陷阱最多的那條。
又看了眼年林前幾天發來的機關圖,紀善禾暗暗握拳。
今天必讓傅岑被坑的哭爹喊娘,以解她心頭之恨。
到時候她再趁人之危,拿到項鍊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易如反掌的事嗎!
“你那是什麼眼神?”
感受到紀善禾的打量,傅岑心裡發毛,紀善禾指不定又在心裡憋什麼壞水了。
“殿下天人之姿,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紀善禾隨口敷衍。
傅岑顯然不信,他面無表情地回看了過去“呵呵。”
騙鬼呢。
傻子才信紀善禾的話。
略過紀善禾,傅岑自顧往前走。
“切!”紀善禾撇嘴。
不信就不信唄,還不理人。
沒禮貌。
————
“沙沙——”
一路無言,只有風吹過竹葉的聲響,偷偷瞥了眼傅岑,紀善禾默默跟他拉開距離。
到地方了,她怕傅岑連累她。
“走那麼遠幹什麼?”傅岑上前一步,與紀善禾拉近距離。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離紀善禾近一點會有安全感。
也許是她沒受傷的緣故。
“別離我那麼近。”紀善禾擺手拒絕,“男女有別,殿下自重。”
聽到這離譜的回絕,傅岑雙眸微睜“你現在知道了?”
剛才趴在他耳邊威脅自己的人是誰?一直拽他衣袖的是誰?剛才揹他的又是誰?
敷衍他就不能認真找個理由嗎?
但凡紀善禾說看他不順眼他都能信。
現在說起來男女有別了,她不覺得太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