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裡的水位逐漸升高,紀善禾連忙將捅扶正,不可置信地去看年林“你偷偷揹著我給傅岑下藥了?”
這應該不算作弊吧?
“我沒有啊。”對於自家同學表現出的不信任,年林一臉委屈“我可什麼都沒幹。”
“就是因為你什麼都沒幹才有問題吧!”咚的一聲,紀善禾把竹桶撂到一邊“系統出故障了?”
【沒有。】
冷不丁的,系統突然反駁。
“……嚇我一跳。”拍拍胸脯,紀善禾嘟囔。
系統好靈敏,她只是提了一下它,就被回應了。
【你應該去問問年林他之前在後院幹什麼了。】
“我?這荒郊野嶺的我能……幹…什…麼。”年林聲音逐漸減小。
等等,他好像真幹什麼了,傅岑鬆土的那塊地!
—
後院。
扛著鋤頭的傅岑不情願的來到空地前。
他為什麼要這麼聽商年的話?
傅岑懊惱,商年究竟有沒有藏拙這件事不好說,這兩日的相處中他並未出手過。
目前來說,商年只有腦子不錯。
早知道今早將他打暈了,在這待的每一瞬都彷彿是在渡劫。
“作孽啊。”
院子不大,傅岑耳畔模糊傳來紀善禾吐槽的聲音,偏頭看去,依稀能看到紀善禾在挑水。
算了,忍忍吧,反正他也快走了。
將目光從紀善禾身上收回,傅岑拎起鋤頭。
後院的空地沒種過東西,土質不算軟,傅岑脫下外衣,將袖子全部挽起,十**歲的少年在後院翻土,毫無形象可言。
這場景,怎麼看怎麼違和。
任誰也想不到平日裡說一不二的太子竟然在後院幫人種地。
鬆土這種力氣活對傅岑來說不算麻煩。
沒過一會兒就已經弄的七七八八,只剩下最後一塊。
鋤頭再次落下,傅岑愣住。
這塊土比旁邊的軟。
因為長時間的放置,這塊地土質的鬆軟程度幾乎一樣。
顯然,他身下的這塊土更加軟綿,就像被人挖開又重新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