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籤曾銘，是因為我要拿他打廣告。你呢？”慕念安看向張歡歡：“你為什麼要籤曾銘。實話實說，他並不值得公司籤他。與得罪王老闆沒關係，沒有我這層關係在，你簽了曾銘，會得罪莫哥。”

“……”張歡歡頓時有種被老師檢查作業的感覺，他想了想，老實回答：“我瞭解莫哥，就算是曾銘本人意願，捆綁炒作消費他，他也不放在心上。莫哥就是這樣性格的人。”

慕念安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頭，粉嫩的唇瓣向下抿了抿。

典型不滿意的表情。

“可這不是我要籤曾銘的理由。”張歡歡從善如流的補充：“我要籤曾銘的理由很簡單，我是他親爹粉。他在H國當練習生還沒出道的時候，我就粉他了。”

慕念安：“……”

呵呵，追星老男人，怕了怕了。

追星老男人還是個經紀公司的高層，那就是：惹不起惹不起。

劉軍波問：“沈星塵呢？他參加《偶像養成記》的請柬，可是你親手發的。你也是他親爹粉？”

“嗯……準確來說，我不是他的親爹粉，我連沈星塵的粉絲都不算。我本人不怎麼喜歡沈星塵這種仙子型別的愛豆。”張歡歡點了點辦公桌：“看我是曾銘的親爹粉就應該知道，我喜歡在舞臺上夠放得開，夠撩人的妖豔型別。”

劉軍波：“……”

慕念安：“哦，原來曾銘是個妖精。”忍不住瞄了一眼劉軍波：“挺好的，挺好的。”

怎麼忽然就覺得劉助理和歡歡，這倆人年輕時候難以啟齒的故事，頓時就籠罩了一層旖旎的曖昧呢？

劉軍波：嗯？好什麼好？什麼挺好的？

我沒有，我不是，您別亂猜。

“要問原因的話……”張歡歡摸了摸下巴，嚴謹的考慮著措辭：“嗯，好玩吧。總覺得這樣在社會上會四處碰壁的孩子，如果進了娛樂圈，應該能攪亂這一池子的髒水、渾水。攪亂了之後呢？能產生什麼化學反應，我挺好奇的。”

他做結論：“所以我讓沈星塵進了《偶像養成記》。你們可以把這當作是我的惡趣味。”

慕念安：不想說話。

劉軍波：無Fuck說。

葉靈璧掏出自己的手機：“歡哥，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咱倆這麼投緣？一定是你太低調了。來，掃我。”

“葉董客氣。”張歡歡淡然的掃了葉靈璧微信的二維碼，正色的看向慕念安：“以沈星塵的實力，完全夠資格參加《偶像養成記》，所以這不算我濫用職權。在他參賽期間，我也沒有給他任何的優待和便利。最多，只算我給他一個機會。應該沒問題吧？”

慕念安：“……你開心就好。”

劉軍波：腦kuo疼，有一顆躁動想當救世主心的人，一個不夠又來一個。嗶了狗。

“那您忙，我去聯絡我兒子簽約了。”張歡歡起身，離開。

“劉助理。”張歡歡一走，慕念安就擰著眉頭問：“歡歡是結婚了吧？有孩子嗎？”

劉軍波：“嗯，結了。兒女雙全，有貓有狗。”

嚯，人生贏家呀！

“真想快點見見能給張歡歡這個奇葩當妻子的，到底是個怎樣的奇女子。”慕念安越發期待亞城之行了。

葉靈璧眯著桃花眼問：“讓少霆禮賢下士三顧茅廬都沒能請來的人，就是我歡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