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清越從後堂拿了證物回來了,路過花園,看到守在門口的唐劍,問道:“大哥找我嗎?”
唐劍問:“你匆匆忙忙的去而又回,在幹嘛?”
清越拉過他的手,一邊走一邊說:“大哥,快,一起討論吧。今晚,我們要把兇手的事情搞定,明天好偵破秀女一案啊?”
看著被緊緊握住的手,唐劍有那麼一刻恍惚。
回到祈軒的房間,清越迫不及待地拿出那塊從趙小文案發現場的樹上發現的那塊布,與祈軒拿回來的衣裳對比,在顏色與質量,以及繡工上,都是一模一樣的。而且,衣裳被撕掉了一塊的部位,用那一塊對上,果然就變成了一件完整的衣裳了。
唐劍驚道:“這哪發現的?”
祈軒解釋道:“這是我在麗春院,芳姐的房間裡找到的..........
“那二哥,你怎麼發現這件衣服是她的?”q清越問。
祈軒回想到了第一次在麗春院見到芳姐的情景,芳姐一出現,他的神色就不對勁了,只不過掩飾得極快,沒被發現而已。
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的面孔,在他眼中,似曾相識。
想了想,他確實是見過這個女人?
而且,是在皇宮?
祈軒說:“我雖不認識芳姐,但是芳姐長得很像一個人,我記住了她的面孔。當時,她一出現我就有所懷疑了?”
清越問:“然後呢?”
祈軒繼續道:“這件繡工精緻,質量上等的衣裳,民間不可能會有的。當日在趙小文案發現場的樹上發現這塊布料的時候,我真的吃了一驚。
這原本只有後宮嬪妃才能穿上的絲質衣裳,為何會有一塊落在那麼偏僻的地方?直到看到芳姐的時候,我敢肯定,她就是宮中的人,而且,這件衣裳只有宮中才有,我便肯定,趙小文的死,與她有關?”
從祈軒的分析中,唐劍得出一個結果,“也就是說,芳姐根本就是宮中的人,說得好聽一點,那就是後宮的妃子?”
清越非常肯定地說:“芳姐就是芳妃,更是兇手。
第一,趙小文案發現場有芳姐的衣物;第二,今天我悄悄審問秦柔的丫鬟小竹時,把這塊布料給她看了看,果然是芳姐穿的衣服,而且我在秦府見到的那個抱著古琴的女人身影,就是芳姐。
再有,就是八方客棧,我們從李掌櫃送給的當日住客名單上發現,其中只有兩位女姓,一位是死者沈秋憐,另一位是一位姓林的。直到從方家出來,我們得到的玉佩,以及林芳這個名字。我敢斷定,兇手是芳姐,從宮中出來的芳妃?”
祈軒說:“那沒錯,是她了,難怪她與芳妃長得一模一樣?”
清越聽著他這話,起了懷疑,心道:“祈軒一定與皇宮有密切聯絡,一個連皇帝的妃子都見過的人,他會是誰呢?”
深思了一會,突然,清越眼睛一亮,心中驚道:“我終於發現他的一個地方不對勁了?
清越突然大聲說:“就是這個發現,讓我懷疑起了你的身份?”
祈軒和唐劍被嚇了一跳?
唐劍埋怨了香楠一眼,“三弟,你就好好地陳述嘛,突然來那麼大聲的一句,嚇到你大哥我了?”
“切?”清越鄙視唐劍一眼,“這麼膽小?”
祈軒翻了翻白眼,很無力道:“拜託,你也嚇到我了?”
唐劍問:“那你到底發現了你二哥什麼地方不對勁?就因為他見過皇宮的人,知道芳姐穿的衣物屬於皇宮特有,還是那塊玉佩是後宮妃子持有物,所以,你就懷疑祈軒是大祈王爺了?”
清越說:“起初是透過這些猜測二哥是宮中人,可我不知道他是宮中什麼人啊,侍衛?太監?”
聞言,祈軒臉色蒼白,額頭露出三條黑線,“你什麼眼光?我像太監嗎?”
“哎呀,”清越趕緊解釋道,“二哥,我只是比喻一下而已?”
祈軒板著臉色,蠻橫道:“比喻也不行?”
清越翻了個白眼,真被這傢伙給擊敗了,妥協道:“好好好,我的好二哥,好王爺,我不比喻了行吧?我是突然發現你姓祈,然後就想到了咱們大祈皇朝,皇家姓不是姓祈嗎?所以,天亮後,我專門找了邱師爺談話,從他口中,我這才得知咱們大祈皇朝還真有一個響噹噹的人物,那就是……”
“行了?”祈軒打住清越的話,就怕她說出下面的話,那是他最不想聽的一番話,“這次,算你聰明?”
他那什麼語氣?
清越沉悶道:“二哥,你這咋說的,你的大名如雷貫耳,大祈天下誰人不曉?偏偏我記錯了?”
說到這點,唐劍甚是不解,“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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