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卿把韁繩弄長點,然後撩起車簾,把繩子給放進來,再把車簾子給放下來。
許穎碟正在看賬本,看到李雲卿在做些她不知所云的東西,皺眉問:“雲卿,你要幹嘛?幹嘛把繩子給拉進來?”
李雲卿很佩服自己的成就,他有點得意地說道:“這樣我在裡面也能趕馬車了,更可以一邊與你坐在一起了?”
許穎碟羞答答地送了他四個字,“沒點正經?”
“沒點正經的,還在後面呢?”李雲卿說完,賊賊一笑。馬車很大,能容納四五個人,他確定車窗都關好後,把正在看賬本的許穎碟拉到杯中。
許穎碟背對著他挨在他懷中,嬌嗔:“幹嘛呀?我在看賬本呢?”
李雲卿把他手上的賬本,給拿掉,然後扔到一旁。隨即,大掌就那麼順手地探入了她衣服內,頭埋在她肩窩處,吻著她的秀髮,“許穎碟,在這條長長的途中,你的全部,都交到了我的手中。
吻住她髮絲的唇,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一陣酥麻襲來,許穎碟再也無法招架這個男人,軟在了他的懷中……
黃昏時分,殘陽如血。
站在薛婉柔親戚家的大門外,祈軒有點顫抖的拳頭,往門上敲了幾下。
不一會,大門被人開啟了,是個中年婦人把門開啟的。她看著門口四位帥氣的夥子,問道:“你們四位是……”
祈軒說:“我們是薛婉柔的朋友,請問,她在這裡嗎?”
“哎呀,”婦人遺憾道,“真不巧,婉柔她出發兩天了,你們來晚了?”
清越蹙起眉,“出發兩天了?什麼意思?她要去哪?”
婦人道:“婉柔說要去憶州尋找一樣東西,具體是什麼,我這個做表姑的也不知,總之就是去憶州了?”
祈軒擰眉道:“憶州在大祈國與南晉國的交界處,是一個在兩國交界處最繁榮的州,距離兩國的都城,那叫一個山高皇帝遠。因為偏遠的關係,憶州的治安管理有點混亂,她一個女孩子去那,到底要做什麼?”
唐劍說:“就算那裡是沙漠,咱們也要去的。老祈,別忘記了,你們家族的那個活動,還有……那個人?”
雖然不知道二人到底有什麼秘密,但找薛婉柔,也是卿寶最想做的一件事,她不希望看到祈軒不開心,“二哥,別擔憂了,相信嫂子不會有事的。卿寶說道不就是一個身在兩國邊界的憶州嘛,有清越在,保你們綽綽有餘?”
唐劍瞟她一眼,“你又不懂武功,還說保護我們?”
卿寶哼了聲,“本寶寶,來自現代,就不信用不了現代知識保護你們?”
唐劍皺眉,“啥菸袋?”
卿寶,“……
後宮。
祥瑞宮。
一雙急忙的腳步踏入了皇后的寢宮內。
屏風後,擺著一張躺椅,李皇后斜躺在躺椅上,姿勢妖嬈,神韻慵懶,兩個宮女一個在給她捏腿,一個在為她捶背,氣氛相當懶散。
聽到前面那個腳步聲時,李皇后的神情肅然了幾分,睜眼,揮揮手。
宮女二人安靜地退出屏風,再給急忙走進的人欠身一個,“奴婢參見長公主?”
祈夢沒有理會宮女二人,直接走入屏風後,面見母后。待她正要焦急地說點什麼時,李皇后慵懶道:“皇兒,別再這副打扮行走於宮廷了?”
此刻,祈夢是俠女打扮,妝容冷酷。
祈夢微微垂頭,“兒臣明白?“
李皇后接著說:“你父皇這兩天來看你,見你不在便失望回去了。皇兒,你要記住,好好討好你父皇,他如今,就你這麼一個女兒。若是他一旦丟了與芳妃的那份感情,那麼,整個後宮的女人,他都不會放過的,到時,多少子嗣的誕生,你還能有父寵的時候嗎?”
祈夢甚吃驚,“母后,怎麼,芳妃還沒有被斬殺?”
“呵,”李皇后冷笑一記,縱然是冷笑的表情,也不會影響她的美麗與風韻。“當初,母后故意設計陷害芳妃,說服皇上把芳妃處斬。可你父皇是怎麼做的?他秘密叫人把芳妃帶出宮中,保了她一命,不難看出,你父皇是如何的愛她?遲遲不處斬,還不是在想辦法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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