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凡重重點了一下頭,“嗯?”把慕容楨楨的手握住,吻了吻她的手指。轉瞬,他的眸冷了下來,“若讓我知道兇手是誰,一定砍了他的頭,祭奠我死去的父母?”
慕容楨楨低下頭,看不清的表情。
木府二少爺的房間在東院。
二少夫人從公公房內出來後,回了東院的房間,一路鬼鬼祟祟的,時而不時回頭看有沒有人跟蹤,非常的緊張。
祈軒與南宮詩他們悄悄尾隨二少夫人,不發出一點動靜。在二少夫人進房後,他們二人躍上了屋頂。
祈軒與南宮詩彼此點了一下頭,然後祈軒輕輕地把房頂上的瓦給拿開,往下瞧去——
二少夫人進房內,來回度步,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
。來回走動了幾次,最後,往門口看了看,確定沒人,她走到床邊,趴下,把床底的一個小籃子拖出來。
小籃子上面都是針線與布料。
二少夫人翻開那些布料,藏在小籃子內的死個稻草人,赫然呈現。稻草人上面都貼著紙條,都寫著死字與人名。
看到這裡,祈軒的眼睛瞪得大大。他不再看,把瓦還原,然後與南宮詩躍下房頂。
清越到靈堂看了一眼,因為又有人死了,來客們不敢再登門拜祭,紛紛止步於大門外。
此刻,靈堂內一個人也沒有,非常的冷清悽慘。
看到這樣的場景,清越心裡劃過一絲酸澀,“本是憶州城最值得人尊敬的木府,盛傳最和睦的大家庭。如今,看到這樣的情況,本官怎能再相信傳言?”
傅恩巖說:“典型的表面風光豔麗,可背後與那乞丐窩無兩樣?”
清越往那供奉靈位的地方望去,那個稻草人,還在上面放著。視線收回,對傅恩巖說:“走吧,看看他們調查出來的結果?”
回到廂房,清越一坐下唐劍就找她來了,他說:“鍾伯說的果然沒錯,全木府的人都懂針灸術,卑職找人試過,而這些人的針灸術,十分不賴?”
清越平聲靜氣道:“那麼,從這條線索中,是找不到兇手的,範圍太廣了?”
“大人,”祈軒與南宮詩從外面匆忙進入。
傅恩巖看到他們這樣的神色,便問:“那二少夫人真有問題?”
南宮詩說:“是的。我們二人一路跟蹤二少夫人到她房中,發現她在房中的床底拿出了一籃子稻草人,與放在木老爺房中的稻草人一樣,只不過上面的紙條寫上了其他木府人的名字,連她丈夫的名字也在其中?”
清越即刻起身,“馬上把她傳上大廳,召集木家其他人,本官要當面審二少夫人?
大廳,已侯集木家所有的人,大少爺,二少爺,大少奶奶,三少爺,均在。
清越穩坐太師椅上,身邊候著卿寶唐劍與南宮詩。傅恩巖與祈軒不在。
慕容楨楨站在門口一會就走開了。她是局外人,不宜在場觀看,於是看了大廳內的陣勢一會,然後離開了,往廚房去。
她想,等下審問完二少夫人後,木凡一定口很渴,她親自去廚房給他泡杯茶。
木二少爺站在大廳裡很不自在,一聽說香楠要審問他的夫人,他比誰都心急地跑到大廳裡。他的夫人他最清楚了,怎麼可能殺害他爹呢?
“大人,”實在耐不住姓子,更不想官府冤枉夫人,木二少爺不等夫人前來就給清越跪下,急切道:“我夫人她不是兇手,那稻草人,不是她放的?”
清越字字清晰地說道:“本官派手下跟蹤了你夫人,發現她藏了好多個稻草人置於你們夫妻二人的房中,這怎麼解釋?不管她是不是兇手,本官也得問問她稻草人的來源,為何會出現在她公公的房間,到底與她公公的死有無關係?”
木二少爺皺著臉說:“大人,我夫人她對什麼稻草人的,根本就不會,一定是有人要嫁禍她,才把稻草人放她房間,再說了,就算稻草人是我夫人做的,但沒人看見她拿到我爹的房間啊?”
南宮詩說:“等你夫人來了,問了就什麼都清楚了?”
這時,傅恩巖與祈軒一同走入了大廳,身後並沒有二少夫人跟著。
二人走到跟前,還未說話清越就問:“人呢?”
二人臉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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