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外,佇立著一條身影,一聲悶咳傳了進來,似乎在提醒著李涵什麼。qq1v。
李涵神情一怔,立馬望向視窗,視窗已沒有了那身影。她收回視線,露出了認命的表情。
軟禁木二少爺的廂房。
祈軒與傅恩巖讓木府的兩位護院去廂房的兩邊窗戶站守,他們則守在廂房的門外,兩道鋒利的眸光,掃過暗黑的院落,與前面房上的屋頂。
木凡回到房中,脫掉喪服,走到床邊,掀開了被子上床,躺在了慕容楨楨旁邊。看了慕容楨楨一眼,這才捨得閉上眼睛。
慕容楨楨這時睜開了鳳眸,對木凡柔柔一笑,覆上了他的唇……
一夜,靜悄悄過去,木府並沒有什麼動靜。
今日一早,清越匆匆忙趕到廂房,想知道木二少爺怎樣了
。
此刻,木府的兩個護院,以及祈軒與傅恩巖,都在聚精會神地守著廂房四周,並都沒有一絲懶散之意。
清越走上來問:“昨夜可有什麼動靜?”
祈軒說:“沒有人潛入廂房,我們一直在外面守著呢?”
“嗯。”清越點了一下頭,然後往大門走去,“本官進去看看木二少爺怎樣了,希望能把他的瘋癲治好?”
開啟房門,往內看去,清越頓時瞪大了眼睛。
果然,還是出事了?
此刻,木二少爺安詳地躺在床邊,臉色蒼白,已沒有了氣息。
看到這一幕,祈軒他們都傻了眼,“怎麼會這樣,昨晚我們明明看得好好的,怎麼會……太、太不可思議了。難道,真是被詛咒了?”
清越回答不上來,看著木二少爺安詳的神情,沉痛地閉上了眼睛。又一個木家的人死了?
等唐劍與木凡他們趕到的時候,清越對祈軒與傅恩巖,以及那兩個護院,說:“你們四人守了一夜,也累了,都回房休息去吧?”
四人退下了?
木凡正抱著二哥痛哭著,“二哥,二哥……你怎麼也要離開我們呢,二哥……”
唐劍把木凡扶起來,勸慰道:“人死不能復生,木凡兄,別這樣。”招來一旁站著的大少夫人,說:“我替二少爺檢查一下死因,三少爺就拜託大少夫人您了?”
“小叔子,我扶你休息?”於是,大少夫人攙扶著木凡,走出了廂房。
大少夫人經過南宮詩身邊的時候,南宮詩突然神情變了變,她立馬回頭,看向門口,目送大少夫人的背影離去。
直到看不到大少夫人的身影后,南宮詩走到卿寶面前,俯到卿寶耳邊,小聲說:“夫人,我又感受到了,這位大少夫人,也有問題,跟二少爺的死跟她有關?
卿寶猶豫了會,說:“這樣吧盈盈,你去監視著大少夫人,有什麼動靜,回來跟我說,記住,一切小心?”
“好的夫人,那我先去了?”說畢,南宮詩轉身離開了廂房。
唐劍還在檢查木二少爺的死因,清越趁他忙碌之時,仔細觀看起廂房的環境來,大概地瀏覽了廂房一圈,廂房如同以前,沒變過半樣,也沒有不妥之處。
她想不通,兇手是如何下手的?
這時,唐劍從木二少爺的懷中拿出了一個稻草人,上面就寫著木二少爺的名字,名字的筆記如同原先看到的稻草人上的筆記一樣,工整,秀氣,落筆輕柔,執筆人非男子。
唐劍疑惑道:“奇怪,所有的稻草人,好像我們都收藏起來了,怎麼還會出現?”
清越解釋道:“這並不足為奇,因為兇手還在,既然兇手想要殺誰,多少個稻草人他都會做得出來的?”
“這分明是詛咒,想要誰死,誰就的死?”唐劍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繼續檢查木二少爺的身體
鍾伯走入。
看到桌上那些飯菜,清越問鍾伯:“自把二少爺軟禁後,有人給他送過飯菜嗎?”祈軒與傅恩巖是晚上才來保護木二少爺,定是他們來之前出了事。
鍾伯說:“有送過,是廚房的廚子送進來的,是一個新廚子?”
清越凝眉,“新廚子?”
“呃,也不是新廚子,怎麼解釋呢,”鍾伯想了想該怎麼回答後,說:“這廚子的表弟在三少爺成婚那天請假了,但由於老夫人正在出殯間,小老兒一律沒有批准木府的人假,除非找到人頂替位置。於是,在表弟的要求下,當表哥的這廚子就進來頂替他表弟了。昨天,只送過一次飯菜給二少爺,就是這廚子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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