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愈加肆虐地流逝,清洗著這個骯髒的世界,但這個世界的骯髒會不斷地生成,依靠這點力量,能夠真正的清洗乾淨這個世界嗎?
“強者在這個世界永遠享受著最高的待遇,只要有實力,什麼都能做到。”
尾一河內敞開了懷抱,似乎拉攏艾因·利奇曼已經成為了板上釘釘的事了。艾因·利奇曼其實也在認真的思考,他需要更強的實力,但他需要自由。尾一河內似乎看出了艾因·利奇曼的真實想法,於是說道:
“閣下請放心,加入我們絕對對閣下沒有任何不好之處,我不會限制閣下的自由。而且以閣下的實力是完全能夠排進我們陣營的前五的,我們一定會傾盡各種物資完美地打造閣下。我結識各路強者,如果閣下想要切磋訓練,隨時可以拜託他們,怎麼樣?”
艾因·利奇曼楞了一下,尾一河內看了出來,似乎認為他在猶豫,接著道:
“這個世界是完全是實力至上,絕對的力量比任何一切都有用,都重要的多!”
尾一河內的話撞擊著艾因·利奇曼的大腦,衝擊著他的心靈。家鄉被烈焰吞噬的場景歷歷在目:倒塌的房屋,化為灰燼的一切。最後殘留下的,只有幾處遺址,和無盡的塵埃。那一刻,在艾因·利奇曼的心中刻下了復仇的意志,即便不知道他的復仇目標是誰,但他只准備,殺死所有強者,成為最強者!
······
第二天,早上9:37,回憶之丘某家旅館內,伊崎信大步地走在一樓。因為近中午的緣故,周圍來往的人已經不少了。這些人不停地向伊崎信打招呼,他的知名度可見一斑。
“唉!凌雲那傢伙肯定還在睡覺,又要讓我去充當保姆了。”
伊崎信走到了一樓的一個房間前,房門上寫著:18.伊崎信握上了把手,並將鑰匙插入轉動了一圈。聽見“咔”的一聲後,慢慢推開了房門,他已經準備好接受凌雲雜亂不堪的房間了。
“嗯~哈——”
一個懶散的聲音響起,但出乎意料的,凌雲早就整理好了一切了。房間的窗簾被拉開了,他站在窗邊,透過陽光注視著來往的行人。這突如其來的陽光反而讓伊崎信不太適應。
“你真的是凌雲?!”
伊崎信把鑰匙拔了出來,毫不掩飾心中的驚訝。
“你們日本人都是這麼沒有禮貌的嗎?偶爾我也會早起的好嗎。”
凌雲依然看著窗外,沒有回頭,只是留了個背影給伊崎信。
“你偶爾會早起嗎?這我還真不知道了,反正從認識到現在你到時一直都沒有過。”
伊崎信像是在回憶過往一般走到了凌雲身後,拍了拍肩膀。凌雲被這麼一拍,微微顫抖了一下。
“好吧....我純粹是昨晚沒睡好。”
凌雲轉過身,黑眼圈包圍了眼睛,一臉仙氣。說完後旋即準備躺下床去。
“唉別,別。找來的幾個人說不定都在等你了,你睡了,待會打本誰C啊!而且你本來就是這次隊伍的邀請者,隊長睡了我們也不用打了。你還想要居神四合花嗎?”
伊崎信扶住昏昏欲睡的凌雲,道。當凌雲一聽到居神四合花這幾個字,立刻就清醒了。
“走吧,信,人在哪?”
凌雲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原地立起,搓了搓手,問道。上一秒的疲倦樣瞬間消失了,此時卻顯得十分神清氣爽。
“早知道居神四合花對你能有這麼大的刺激,我就早點搬出來唬你了。”
伊崎信無奈地搖了搖頭,輕嘆道。
······
虛無城,虛無世紀院內,聖劍孤身一人站在院內的練習廣場上一動不動,等待著某人的到來。聖劍已經等了有將近半小時了,暗金的廣場只存在著陣陣風吹動灰塵、在落下這個事件是動態的,其餘的一切都像是靜態事物般。
“你完全不必來這麼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虛叔他赴約的時間一向是不定的。有時候來得特別早就怪我們來得比長輩晚,不尊老,來得晚呢我們又要等很久。”
灰塵滾動過後,一個男子站在了聖劍的旁邊。從男子的T恤上畫著位某中二殿下便可以知道,這人便是十二秩序之一、最宅秩序之一膽怯。
“正是因為不知道虛叔什麼時候來,所以我才要提前的。而且膽怯你不管好你的雨都跑來虛無城幹嘛。”
聖劍抽出了一把木劍,在空中用力地揮了揮。
“誒?你不知道今天虛叔說要開會嗎?”
膽怯直接就地盤腿坐在了地上,撓了撓頭,說。
“沒有,虛叔昨天見到我的時候也沒有和我說。不過多半是想著在我面前耍一下帥,結果最後把最主要的事情給忘了吧。”
聖劍倒是看得很開,似乎是很瞭解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