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裡,前幾次丟過一些首飾,還有三萬元現金,本來是想報警的,又怕我忘記放哪了,所以一直放著沒管。”
那雙將自己看得透透的眼睛,心裡開始發慌了,拉了拉鍾曉的衣角。
“夠了,嬌嬌本來打算道歉的,沒想到你這麼的咄咄逼人,而且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薇婉,我們分手吧!”
“好,不過把屬於我的東西留下來。”
鍾曉將遺囑以及房屋轉讓書藏在身後。
“話已經說開了,你的那些錢跟首飾是我拿的,那你就去報警啊!”柳嬌站起身表明態度,手裡的水果刀卻攥的緊緊的,跟薇婉平視,臉上還帶著笑道:“錢分我一半,再說了,那麼多錢你也花不了啊!”
“我沒有錢。”
“你騙誰呢?把我當傻子嗎?”
鍾曉看著柳嬌惡狠狠的模樣,嚇的後退幾步,柳嬌的瞪著薇婉道:“當初是誰說的,有錢了一起花的,可現在呢?你有這麼大一筆錢卻不告訴我。”
“遺囑再你手裡,有沒有錢你不知道嗎?”
“那房子呢?以現在的房價,那房子應該值不少錢吧!”
“柳嬌,摸摸良心說話,你從我這裡拿的錢都夠買一套小公寓了,再加上你‘偷’的錢。”說到‘偷’字,薇婉的語氣明顯弱了下來。
“那點錢再你眼裡算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一張無限卡,我拿的這些錢根本不及那卡里的十分之一。”
薇婉一臉震驚的看著柳嬌,笑道:“原來如此,上次那張卡是你偷了去的。”
“可它在我手裡,就是一張空卡,可在你手裡就不一樣了,不管到那個銀行都能取出錢來。”
柳嬌越說越激動,狠不得當場吃了薇婉:“怎麼了,一套房子而已,那張卡里的錢能買下多少套房子這個你比我清楚吧!”
鍾曉看著不說話的薇婉道:“嬌嬌說的都是真的嗎?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自利,你為何不早點說出來,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每天起那麼早,甚至還要被捱罵,嘲笑;這都是因為你的自私自利。”
“你脖子上的是什麼。”
柳嬌眼尖,立即上去就搶,薇婉雙手緊緊護著玉牌,看到柳嬌手裡的手果刀,轉身就跑。
鍾曉一把抓住薇婉的馬尾辮,用力的扯著,看著已經被金錢迷惑的兩人,忍著痛道:“你們不想想,那張卡里的錢,怎麼可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早已被金錢矇蔽了雙眼的二人,什麼也聽不進去,此刻的鐘曉認為別人對他的嘲笑,屈辱,以及自己無能都怪罪於薇婉;接過柳嬌遞過來的水果刀,沒有一絲的猶豫,直接割破薇婉的大動脈。
鮮血噴射而出,噴濺到兩人的臉上,這才後怕不已,鍾曉丟掉帶血的刀子。看著眼睛睜大大已經沒有任何焦距的薇婉傻了。
柳嬌趕緊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遺囑,跟房屋轉讓合同,哈哈大笑起來猛然想起什麼;爬到薇婉身旁搜尋著,終於在脖子上找到那塊玉牌。
“殺人了,我殺人,怎麼辦。”
“又不是我殺的人,是你殺人了。”柳嬌一臉的風輕雲淡。
“難道你想讓孩子沒有父親嗎?再說了,我們是一根線上的螞蚱。”
此刻的鐘曉是真的害怕了,手緊緊的抓住柳嬌的胳膊,卻被無情的推開冷笑著,看著一臉恐懼的鐘曉。
“哈哈,知道了。”語氣看似在安慰,同時也透露出危險。
鍾曉看著柳嬌一點點的佈置著,薇婉自殺的案發現場,鍾曉忽然發覺有些不對。
“血,血,沒有血,我割破了她的大動脈,可地板上卻沒有一點血,這不對勁啊!”
鍾曉的話及時的提醒著柳嬌,看著緊緊握在手裡的玉牌,寂靜的房間裡,清晰的心跳聲,‘咚咚咚’;一枚血紅的玉牌靜靜的躺在掌心。
柳嬌記得,這玉牌是白色的,上面雕刻著白色花,此刻紅的妖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