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會武動,可從小,我的聽覺就是極好的。
“韓姑娘可是秦王的心上人,你這般說,啟不是陷為兄與不義。”聽到慕容琛的這句話,我的心底,不覺一陣絞痛,原來,在他眼底,我竟只是東方鈺的女人,僅此而已。
可是,他有未婚妻,他不會愛我。
這種結局,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可為什麼,我就做不到用一顆平常心,去對待。
假如,假如,他此刻,沒有未婚妻,該多好。這樣,我就可以不顧一切的去追他。
現代不是常說,女追男隔層紗,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用我獨特的魅力,走進他的心裡。
我知道我這種想法很自私,可是面對喜歡的人,哪個女人能做到心如止水,無慾無求。
“樓曦,你怎麼在這兒。”昭君小跑兩步,有些驚訝的盯著樓曦。
“呵呵,這叫著有緣千里來相會,緣分使然。”樓曦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撩寬闊的衣襬,步伐閒適的向昭君走來。
同一時刻,慕容琛唇角含笑,仿若嫡仙般向我清雅走來,他每走一步,我的心跳就會加速一步。我知道,這種感覺,才應該是真正的喜歡。
“慕容公子,我們又見面了。”我嫣然一笑,低聲問安。
“是,又見面了。”慕容琛的聲音輕柔而又磁性:“韓姑娘,昨天去珠江岸口,送二弟回西楚,害得你白跑一趟慕容府,我在這裡,要向你道聲歉。”
我輕籲一口氣,笑的一臉羞澀:“慕容公子,是我突兀造訪在先,你若要這般說,我可得無地自容。”
慕容琛微笑頷首,剛欲對我說些什麼,卻被昭君的大嗓門給瞬間秒殺。
“呸,呸。”昭君仰著頭,十分不屑的瞪了一眼樓曦:“我竟不知道,我們東秦國,權勢滔天的堂堂樓相大人,說起話來也會如此的不知羞恥。”
樓曦皺了皺眉頭,睜著一雙迷茫的雙眼,疑惑的望著昭君:“人非聖賢,更何況羞恥為何物,在下不懂,還請昭君賜教。”
“賜什麼教,就是你現在這幅模樣。”我看的出來,昭君語氣雖頗為不善,可望著樓曦的雙眸,卻有著無法掩飾的歡喜。
“哦,原來如此,多謝昭君賜教,在下日後定當保持。”樓曦拱了拱手,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但看在昭君的眼底,估計就是一副地痞無奈的無恥像。
“你,你無恥。”面對樓曦,一向伶牙俐齒的昭君,嘴中來來回回就剩這三個字。我扶額低笑一聲,看來昭君和樓曦,是一物降一物的標準冤家。
我的腦子裡,針對他們兩個,就只有一個想法,郎才女貌,歡喜冤家,天生一對。
“好啦,好啦,昭君,樓公子畢竟是一國丞相,你就高抬貴手,各讓一步。”我扯了扯昭君的衣袖,笑的一臉曖昧。
昭君此刻,可能正處於彆扭狀態,沒有瞅見我異常曖昧的眼神,扭頭看向我嬌俏一笑:“子魚,我聽你的。”
回頭,昭君還不忘,再次瞪一眼樓曦:“今天,看在子魚的面子上,本姑娘,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昭君的那表情,別提有多張狂。
樓曦恭了恭手,顯得十分委屈:“小人多謝大人。”這兩個人,都特麼愛演,要是生在現代的演藝圈,就憑他們倆這長相,這演技,那絕對是天王級別的巨星。
慕容琛看到這裡,臉上柔和的笑意逐漸維持不住,他低咳一身,終於忍不住開口:“樓兄,正事要緊,別鬧了。”
“韓姑娘,衛姑娘,有什麼事,我們坐著商量吧。”慕容琛看看我,再看看昭君,拱手做請,那動作,那姿態,怎一個帥字能夠形容。
“好。”昭君一邊坐下,一邊仍舊不忘諷刺樓曦:“慕容公子這風度,叫君子之風,你學著點。”
樓曦微眯了眯雙眸,不以為意的掃了一眼慕容琛,語氣頗為自戀:“這個世界,正因為有不同性格秉性的人,才會變得多姿多彩。”
“更何況有不同,才會有比較,有比較,才能彰顯出何為君子,何為小人。”樓曦一口氣說出來的話,那可是本本是經,頭頭是道。
“歪理。”昭君翻了一個白眼,不屑一顧的斜視著樓曦。
孩子們,別鬧。
我認真的端量著石桌上,還未收拾的棋局,略帶考量的低聲讚道:“這盤棋的棋風,可真詭異。”
“看來,韓姑娘也是棋中行家。”慕容琛凝望著我,笑的一臉愜意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