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喬暖陽呢?”
“剛剛我看到她走了,你們不是吵架了吧?”
秦世錦一拳頭猛地砸到了牆壁上,跟方雲凱說道,“幫我準備一間房間,把裡面的人給我看好了!”
燕雲臺樓上就有專門供人休息的地方,方雲凱直接讓人帶著秦世錦去了自己長住的套房裡。
秦世錦讓冰涼涼的水從頭頂上直接衝。
冰涼涼的水順著他的髮絲往下,流過他健碩的身體肌肉,再從下水道流走,身體裡的那股邪火也被那刺激的冰水慢慢的壓制下來。
握緊拳頭,抵著冰涼涼的牆壁。
***
浴室外。
方雲凱坐在長形沙發上,微微的挑著腿,手指尖的香菸在緩緩地燃燒著。
而鄧嘉祺則是衣衫不整的被兩個男人壓著滾在地上。
燕雲臺的經理這時候推門進來,俯身湊在方雲凱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男人的喉嚨裡面溢位來一陣冷笑,“呵,還挺有本事的啊,敢在我燕雲臺放肆,當我燕雲臺是什麼樣的地方?”
銷金窩。
但是,燕雲臺也有自己的規矩。
能進來燕雲臺的人,身份都是非富即貴,就是因為這裡極其保密的措施和空間所以很多人才會選擇燕雲臺,在燕雲臺來談事情。
若是有一天燕雲臺的這些規矩被破壞了,那,燕雲臺也就等於要走向滅亡了。
方雲凱是出了名的笑面虎,看起來,對誰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人是皮笑肉不笑,好看卻是有些陰邪的感覺。
他放下自己的膝蓋,身子微微的往膝蓋上壓了壓。
身後的門被開啟。
秦世錦身上穿著黑色的絲綢睡袍從裡面出來。
頭頂上的黑色頭髮還在滴著水,目光陰沉沉的,摸出煙盒裡的煙點燃,目光徐徐地從方雲凱身上掃過,在掃了一眼地上的女人。
“世錦……”鄧嘉祺的聲音軟的不像話。
聽得方雲凱都身體發麻,只是打了一個寒顫。
秦世錦漫不經心的挑著長腿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此時,他的臉色有些陰沉難看,唇瓣泛白一些白。
“方雲凱,你這燕雲臺是不是想換人經營了?”
他就知道秦世錦是在等自己的答覆,秦世錦是最厭惡算計自己的人。
便如實將剛剛經理查的訊息說了,“那個包廂裡的服務生被人買通了,趁著去送酒的時候,點了一些加料的香,不過那些東西對身體沒有大礙,但是會讓人有一種意亂神迷,身體精神達到一種亢奮的效果。不是我們燕雲臺的東西,我們燕雲臺一向也不用這些低階的玩意兒。”
他做的是正經的生意,可不是其他的生意。
指了指地上的女人,方雲凱聳聳肩,“至於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大概只有你清楚了。”
秦世錦端著面前的水杯低頭喝了一口水,慢慢的問:“我記得你們燕雲臺樓下有專門的地方,專門是為了調教那些不懂事的人?”
“不是吧?這樣狠?”
秦世錦淡然的收回目光,道,“你也好好地查一查到底是怎麼回事吧,燕雲臺什麼時候隨意都能夠讓人進來了?”
方雲凱瞬間便明白了秦世錦說話的意思,燕雲臺一直都管理嚴格,然而這個女人現在卻能夠直接進來。
自然是不需要秦世錦再去多問,便直接拍拍手,讓人帶著秦世錦下去。
旁邊的經理一掃方雲凱似笑非笑的臉,搓著手心裡面把那些搞事的人已經罵了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