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
南樂極其無語的說:“王爺。其實我是來偷東西的。”突然覺得偷東西是一件多麼光明磊落的事。
歸塵忍不住嗤笑出聲,果然是來偷東西的。
易辭故意道:“你以為你說自己是來偷東西的,本王就會信嗎?呵!”
“我……”南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固執的他。
“既然你是來行刺本王的,那必然有同夥咯?快說,你的同夥是誰?”
南樂無語的把頭轉向一旁,實在不想理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的狗屁攝政王。
易辭將那烙印往南樂臉上靠近了幾分,“你若不說,就休怪本王毀了你漂亮的臉蛋。”
南樂立刻感到一股灼熱的氣息在自己臉邊,終於還是為自己確實漂亮的臉慫了一次,急忙喊道:“我說我說!”
易辭暗笑,冷冷道:“說,你的同夥叫什麼?”
“我的同夥……他叫……”南樂想了想,決定拉幾個人跟她一起下地獄,於是順溜的編出,“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叫歸塵剛才因為害怕臨陣逃脫了背後策劃這一切的是個色鬼叫做易辭我叫岑懷瑤小女子所言句句屬實如有半分虛假就讓江奇書不得好死我說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嗎謝謝。”
這段憑空捏造的話說得很快幾乎不加逗點。
……
歸塵被空氣嗆住咳嗽了幾聲,易辭無以反駁的被噎住在原地。
一段冗長的沉默以後。
南樂看著定住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攝政王,試問道:“王爺?王爺?您怎麼了?你如果沒聽清的話我可以再說一遍,跟我一起來的那個……”
“好了,不用說了。”易辭連忙打斷伶牙俐齒的她,然後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你就說一說,背後策劃這一切的那個易辭為什麼要殺我?”
編啊,繼續編啊。
“這個……”南樂想了想,“因為……他是個色鬼嘛……他呀……”南樂並沒有想好後面怎麼說,但她既然都說出色鬼了,那當然得圍繞色鬼來胡編亂造,於是說,“他覬覦您美麗的王妃很久了,所以要殺了您搶走您的王妃。”
攝政王的王妃應該不會醜吧。
“本王的王妃還在國公府裡尚未過門。”
“咳咳,”她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對啊,小女子說的就是您未來的王妃啊,王爺您可得小心點,別讓王妃在國公府裡給人拐走了。”
易辭頓了頓,打量她的眼神凌利了幾分,試探著問道:“你不知道嗎?本王的王妃,國公府的嫡大小姐,就在兩個月前,被她的一個婢女擄跑了,至今杳無音訊。”
一直以來他都懷疑,那個擄跑人的婢女就是南樂。
易辭注意觀察著南樂的表情變化。
“啊?”
南樂心裡覺得又好笑又可氣,這個攝政王長的是得多醜帶著面具還把人家姑娘嚇跑了哈哈哈,不過她南樂也太衰了,編什麼都正好被戳破。
南樂同情的說:“王爺,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您的王妃被您嚇跑了……呃不是,我是說,被婢女……”南樂怔了怔,後面的話說的異常艱難,“拐……跑……了……”
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自顧自重複了句,“國公府……婢女……”還有那天在國公府門前聽到的那個夫人和另一個婢女的談話,離開江州的死丫頭……找到了格殺勿論……
原來擄跑王妃的人就是她!
易辭心中已有分曉,不過他也並不關心所謂的王妃怎麼樣,他知道國公府嫡女心中所屬是樊王,要不是因為先太皇的賜婚那嫡女也不會為了逃婚而無人知其所蹤,可南樂離開了她身邊,就說明或許她已經身亡,又或許已在樊王身邊隱姓埋名,不過這些統統不重要。
易辭不懷好意的笑笑,“你來刺殺本王,想必你身上藏了什麼暗器,來人,把她扒光搜一搜。”
說話間,歸塵已經上前來準備解南樂的衣服釦子。
“住手!”南樂狠狠瞪眼,氣急敗壞地大喝。試圖掙扎奈何綁住四肢的繩子系得生牢。
與這一聲“住手”異口同聲出現的還有一句帶著薄怒與危險的“慢著!”
易辭瞪著歸塵。
歸塵停手,退到易辭身邊,被他一把揪住了衣領。
易辭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讓你扒你還真扒!給老子看清楚這是你的女人麼!!?”
歸塵無辜的撇撇嘴,本來也只是想嚇嚇南樂嘛怎麼就把殿下也嚇得半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