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怕我會輸給她?就算輸給她,她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啊。”南樂任由他抱著。
易辭卻沒有搭她的話:“下月初七我們就成親,但是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南國公,我會找時間與他商量。總之,今日回去以後,都別出門,乖乖在家等我的轎子,好麼?”
“可我已經答應徐玉瑾了。”
易辭正欲開口回辯,卻見一人從隱踏門走出,匆匆跟了他們過來
南樂打量他說:“許瞬成?你來幹嘛?”
許瞬成喘著氣,說道:“南樂,七日後無論如何,都不要去小竹林赴約。”
“為何?”
“玉瑾會在那裡設好埋伏,倘若你去,便是有去無回。”
南樂狐疑的看著他:“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不是跟徐玉瑾一夥的麼?”
許瞬成冷著臉說:“我確實跟她一樣不喜你,可我更不想看到她因為你被門主逐出隱踏門。”
“你還真是個痴情種,可是人家只喜歡門主啊。”南樂挖苦他。
許瞬成低了低頭,小聲說:“不重要……”他驀地抬了抬頭,繼續道,“你們快走吧。”說完,他轉身回了隱踏門。
南樂不開心的撇了撇嘴。
易辭低頭捧住她的臉:“現在好了,你不用去找她赴約,聽我的,好好待在國公府,等我娶你。”
不知道是不是被最後那句話撥動了心絃,南樂竟有了妥協的念頭,半晌後她衝他點點頭,說:“好吧。那我接下來一個月都不能出門,現在我才不要這麼快回去。”
“不回,我帶你去找江奇書好不好?”
南樂咂摸,“的確有好一陣子沒見他了……那走吧。”
易辭攜她離開。
抵達江府之時,正見江奇書在喂岑懷瑤喝藥,岑懷瑤之前在寥生門傷的不輕,好在江奇書醫術高超,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她的氣色已經好多了。
江奇書看見二人環著胳膊走進來,一副恩愛的模樣,連忙起身,一臉壞笑的嘖嘖道:“喔?之前不是還作廢婚約了嗎?南大小姐?這麼快就又定下了?”這幾日江奇書雖一直忙著照顧岑懷瑤,但外面的輿論還是不免入耳。
“要你管。”南樂白他一眼,隨即上手去戳他的肩膀,“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個見色忘友的。”
“我……”江奇書剛開口,就被南樂一把推開。
她將目光直直落在江奇書身後床榻上的人,“好久不見。”
岑懷瑤心中有愧,她低了低頭,“南樂,對不起。”
江奇書連忙替她解釋說:“南樂,懷瑤不是有心背叛我們的,她是被逼無奈啊。”
“被逼無奈?”
“是啊,”江奇書嘆了口氣,心疼地看向岑懷瑤,“風遲皓用懷瑤母親的性命作威脅,你說,這世上有哪個人可以不顧自己母親的性命啊,如果是你,你能不顧麼?”
南樂抱住雙臂,睥睨江奇書,說:“我母親在我兩歲的時候就不在了。”
江奇書頓時啞了言,“啊,對不起啊……”
易辭瞬時反手一個掌風打翻了江奇書旁邊的燈柱,燈柱順勢往江奇書身上倒,江奇書一個激靈連忙躲開,驚道:“好啊易辭你,你……你也見色忘友!”
然而此時易辭根本不聽他叫囂,只摟了南樂柔聲道:“你還有我。”
南樂心中甜蜜了一下,而後她看向易辭:“我哪有那麼脆弱。”
“不論你在別人面前如何堅強,在我心裡,你就是脆弱的,所以我一定會保護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