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暖暖的陽光照在床上熟睡的人兒的身上,女子姣好的面容暴露在陽光之下,雙眉緊鎖。
黎子晴躺在床上,翻了個身,迷迷糊糊中開始恢復意志。
自己這是在床上?直起身子,用手臂遮住雙眼,似乎是不習慣這麼強烈的陽光。
看著眼前這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赫然就是自己住了十幾年的房子。
不過......直接去問暗夜吧。
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去,哪知一隻腳剛著地,一陣眩暈便襲來,黎子晴好不容易穿上鞋,向前走。
一下子沒穩住身子,便一腳被板凳拌到在地,隨著桌上茶杯碎裂的聲音,還有一聲低低的悶哼聲。
一直守在門外的暗夜連忙推開房門,驚訝的看著地上的黎子晴,連忙扶起她:“谷主,您怎麼樣?”
把黎子晴扶到床上,吩咐下人給黎子晴煮醒酒湯。
仍舊沒忘記自己的目的:“暗夜,我是怎麼回來的?”
暗夜裝聽不懂她的話,問道:“谷主,您不在您自己房內,您還想在哪兒?”
黎子晴聽了他裝傻的回答後,皺眉道:“我是問我怎麼回來的?”
“哦,這個呀......”
暗夜見黎子晴誓死不罷休的樣子,也知道不能再打太極。
黎子晴見他這樣,也不急,因為她知道暗夜無論怎樣最後一定會說的。
等到黎子晴不緊不慢地喝完下人送上的醒酒湯之後,暗夜才支支吾吾的說:
“嗯,其實屬下也不清楚,就是冷思辰那小子把你送回來的,然後給了屬下一封信,說是給您的。”
冷思辰?
“信呢?”
確實,黎子晴醒來後也沒在院子裡聽到什麼動靜。
不過,既然冷思辰留下了信,那答案應該就在信裡面。
暗夜見黎子晴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畢恭畢敬地把信交給黎子晴。
“嗯,火炎堡那邊有什麼動靜?”
“火炎堡先給南宮堡主辦了喪事,然後在喪事上宣佈了火炎堡的大少爺繼承南宮堡主的位子。”
黎子晴聽後,勾唇冷笑:“哼!暗夜,我們也去看看......”
火炎堡門前,一白衣女子身後尾隨著一名黑衣男子,兩人的氣質,容貌都可以說是上乘之品。
女子看著和平時並無二樣,連個白燈籠都沒掛的火炎堡。
扭頭看向身後的男子,掃了個眼神:這就是辦喪事?
男子做攤手狀,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躍躍欲試道:“谷主,咱們直接闖進去不就得了,那樣還省事。”
見黎子晴點頭後,便一腳踹開大門。
於是,威嚴的火炎堡的大門上就頂著暗夜的兩隻腳印——出入平安
經黎子晴、暗夜這麼一鬧,裡頭的人自然聽到了動靜。
大夫人右眼皮從早上開始就不停的跳,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聽到動靜後,心裡的不安更大了。
旁邊有人說:“誰這麼大膽呀,竟然敢來火炎堡鬧事?”
大夫人聽到後,腦海中第一個出現的名字就是——黎子晴。
果然......
護衛很快就來報:“是絕情谷谷主和她座下第一護法。兄弟們被打傷了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