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
他目光抬頭,依然是想到了些什麼,“這一次!那位小西平侯也在附近啦。”
“不對啊。”
“那為何一路走來,我卻從未看到過他?”
鄧源表情先是幾分疑惑,但似乎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已然是明白了什麼。
“所以說對方一直都在,只不過不在明處,而在暗處。”
“怪不得呢!”
鄧源一拍手,放下了心中的幾塊大石,“我說我家表弟素來還挺惜命的,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怎麼這一次居然就這麼大大方方。”
“原來感情,在這兒擺著呢。”
聽著鄧源的話,毛驤失笑搖頭。
他和鄧源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這層關係。
最大的例子,就好比方才——
這種話,鄧源能說。
他卻是萬萬不能說的。
一旦說出口,勢必多了幾分不尊上位的罪名,更別提這個上位還是未來的大明天子了。
這罪名!
可比一般的罪名大上太多太多。
“早說啊。”
念頭通達,鄧源鬆了一口長氣。
喝起面前的酒也都是心裡面痛快了許多。
而喝酒啊。
總歸還是有那麼幾個規矩的。
要是心裡面舒服,無論喝多少都不會醉,可心裡面不舒服喝幾下,別說醉吐了也都很有可能。
而此時此刻的鄧源,便是如此狀況。
不僅喝起酒來那是一絕,抱起旁邊的姑娘來更是一絕。
甚至看模樣!
也都似乎要和眼前的鄧源大比上一把的架勢。
就連方才打算和毛驤一爭高下的心思,也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怎麼?申國公世子殿下這是不打算比了?”
毛驤輕笑,問道。
“比?”
將這一個大字在嘴裡面呢喃了一下。
鄧源哈哈哈,大笑不止。
“我又不是錦衣衛了,我跟你比有什麼意思啊?”
“反正日後!”
“我就跟在表弟身旁隨便混混,富貴一生,權勢不小,沒人敢來招惹我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