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還真是小年輕了,當真以為白日裡所經過的些許小事,能夠將我這個老手給真的嚇倒嗎?雖說色字頭上的確一把刀。”“
可人活一世,本就及時為樂呀,非要那般苦行僧這個規矩那個規矩,這不能做那不能做才是真的了無生趣,更何況與咱們大老爺們而言。”
“若是連那種地方都去不得了,這世上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飽暖思淫yu,老話聖人之言,不也都是如此嗎?”
鄧源一張口,便是一堆的歪理邪說。
這些邪說!
對於每一個男人而言,似乎都是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同樣也是真能這麼想,真能這麼說。
最後!
鄧源也都是一個轉身,看向了毛驤。
重重開口,看看對方是什麼意見,什麼態度。
“難道毛大人還真就打算做那斬斷三千紅塵,佛門和尚了嗎?天天青燈古佛啊,稀粥小菜,再加上一個木魚,嗡嗡嗡的不斷來回敲。”
“這日子真是沒法說了。”
“倒也大可不必。”
毛驤苦笑一聲,也就附和著。
而且!
他倒是也的確比較傾向於鄧源所說的話,這位鄧世子所說的言語,更何況昔日他毛驤在應天之時。
甚至在府宅之內,家中正室小妾,也都著實不少。
所以眼下做或者不做,對他而言也沒什麼太多的損失。
可此時。
於深夜之時,毛驤目光朝下看著眼前的鄧源,似乎有了幾分愧疚,幾分虧欠。
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並未察覺到這一點的鄧源,眉飛色舞,開心的很。
捶胸頓足之間也都是大有幾分暢快。
“今時今日便要玩他個痛快,一夜魚龍舞。”
“我那表弟雖說也的確有些花花性子!可想來,卻還是不知類似於這般的風月之處,唯有到了晚上夜深之時,那才是真正的人間天堂。”
“是嗎?”
鄧源這邊話音一落。
此時!
鄧源,毛驤包括其餘幾個錦衣衛,已然來到這一條粉紅色的長街。
在這夜深之時,大多數的小販鋪子也都全都關了,四處都顯得幾分人影稀疏,但是唯有這條街上依舊是燈火通明。
那時不時所閃現而出的粉色光芒大紅,更是宛若勾人心魄一般的狐狸精,不知不覺的就讓人淪陷,其內流連忘返,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