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家的宅院,齊王朱榑越想便越心累。
“老頭子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在我這兒的錦衣衛就這麼厲害,連這種軍情要報也都能夠接受得到?”
此刻!
齊王朱榑就算是想破了頭,也都是萬萬想不出來一個法子。
“難不成老頭子除了錦衣衛,還找了其他人?還做了其他事情?”
朱榑一下又一下地想道,彷彿這便是最後的真理。
而此時。
無論齊王朱榑這邊究竟是怎麼想的,似乎和淮河之處的局勢也都沒有半分的影響。
就算他真的派了援軍前來,也未必會是全副武裝平亂軍的對手。
……
這一日!
陰雲凝聚,旁邊的涼風呼嘯而來,刮過眾人的臉龐,彷彿如同刀子一般的鋒利直接吹進了骨髓裡面。
要多生疼有多生疼。
披著外面的暖服,朱尚炳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寒冷。
這點溫度對他而言輕鬆至極。
但似乎。
在一旁從小錦衣玉食的英王朱允熥,則就有些受不住了。
“不就去個淮西嗎?不就去個杏花樓嗎?要不要這麼走路快去啊。”
“這不還有一段路程!”
朱允熥渾身上下瑟瑟發抖。
就算只是小幅度的,也是有些不太舒服,也是張嘴開始抱怨出聲。
“沒事。”
朱尚炳微笑回話,“皇兄有些受不住,直接回馬車不就行了嗎?”
“呵呵。”
朱允熥翻了個白眼,“要是我這個皇兄真回了馬車,這豈不是有些不太好嗎?”
“我這個做哥哥的無論如何也都要做一個表率啊。”
見朱允熥這麼固執己見,朱尚炳也就沒再多勸,沒再多言。
而無論。
遠方的寒風,究竟是有多麼呼嘯,多麼寒冷。
漸漸的……
眾人還是依舊到達了目的地。
淮西之處的杏花樓。
二樓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