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之國忍校外等待片刻,正戴見到了想見的人。
年幼的君麻呂和白,兩個和其它孩子比模樣鶴立雞群的小正太。
君麻呂不提,這時候的白其實還遠不似五六年後那般女性化,相貌只能說可愛,和屋杵差不多,正戴一度懷疑原作中白變成那樣是出於再不斬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兩個男孩關係看上去不錯,一路上說說笑笑,臨近校門口二十米外,才終於注意到幾個不速之客。
微一怔,他們快步跑了過來。
“長門大人,小南大人。”問候著長門和小南,他們的目光卻更多在偷瞄正戴和大野木。
“這位是三代土影閣下。”小南伸手指引介紹道。
“啊,土影?”君麻呂輕呼,白眼神變了變,又自覺很好的隱藏。
據媽媽說,當年來多管閒事的不止木葉,三代土影也有份,不過他到來後,族長和輝夜一族族長已經被正戴殺害了,他並未出手。
這……只算半個仇人。
小南停頓兩秒,又伸手指引向正戴,“他……是忍者之神,正戴。”
氣氛霎時間一靜。
白的大腦一片空白。
就是他?就這樣出現在面前?我要殺掉他……可身體……動不了。
君麻呂小臉頓變,迅速橫身擋在白身前,詢問地看向長門,眼中流露出警惕神色。
“別嚇唬小孩子了。”大野木道了聲,“正戴。”
正戴氣勢一鬆,伸手跨越了君麻呂,按在白的頭頂上,笑道:
“愚蠢的小男孩啊,想要殺死我的話,仇恨吧,憎恨吧,醜陋地活下去吧。直到有一天,你擁有和我相同的力量,再來站到我面前吧。”
長門、小南、大野木:“……”
迪達拉:這傢伙……有點帥啊。
揉了揉白的腦袋,正戴笑著搖搖頭:“走了,走了。”
等幾人走遠,白才脫力般坐到了地上,大口喘息,心有餘悸,驚呆了的君麻呂連忙關切詢問。
遠處,小南失語半晌,才有些頭疼道:“你剛剛那是幹什麼啊,給我們增加教導白的難度嗎?”
正戴挑眉:“我那些臺詞,聽起來厲不厲害,帥不帥?”
小南再度沉默,長門卻有些興致勃勃道:“這是春野兆上忍教給你的新冷笑話嗎?我果然還差得遠。”
“……”正戴默默轉移了話題:“比起那個,長門,輝夜君麻呂腦中的封印是怎麼回事?”
“那個啊……”長門臉色微正:“君麻呂來的時候狀態很不好,我只能將他的一些記憶暫時封印,等他能接受那些記憶時,再幫他解開。”
“什麼記憶?”
“之前……”長門頓了頓道:“他和他媽媽、白和白的媽媽,都生活在水之國的偏僻小村。他和白的血繼暴露後,被當成了怪物,他的媽媽為保護他,被村民殺死了。然後……失控的他屠滅了半個村子。”
大野木蹙眉,之前可沒聽說有這回事,屠村這種事……雖然是因為報殺母之仇……唉,這樣的事,是是非非從來都沒辦法說清,只要有傷恨,就一定會有黑暗滋生。
迪達拉沒被頭髮遮住的眼睛轉了轉,本來沒把那個白毛小鬼當回事,或許……小瞧他了?
正戴想了想,搖頭道:“我覺得多此一舉了,長門。你小看輝夜一族的族人了,他能自我調節,封印記憶反而不利於他成長。
說起來……你是不是因為自己小時候有類似的記憶,才這樣做的?”
“……有一些吧。不過君麻呂更甚,他還親手殺死了他的養父。”
“這樣啊。”正戴蹙眉,沒再說記憶的時,轉口說道:“過段時間,讓君麻呂跟我去木葉住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