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的那個呢?”奚問問又問道。
“之前的那個回去彙報,應該是覺得少了一個,所以才又有人來檢視。”
奚問問聞言,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陸含:“陸含,你覺得粥裡的毒和咱們在私人飯莊的毒是一樣的嗎?”
“不是。”陸含答道:“飯莊裡他們沒有得手,肯定會換一種毒。”
“你認為在粥裡下毒的人和飯莊下毒的人是同一夥人?”奚問問問道。
“應該是。”陸含答道。
奚問問皺了皺眉頭,沉思了一下,又問道:“那你覺得飯莊的毒霸道嗎?”
“那是一種個非常霸道的毒藥。”陸含答道。
“既然對方這麼霸道的毒藥都沒起作用,他還會繼續用毒嗎?”奚問問看著陸含說道。
陸含聞言,也被問住了,她覺得奚問問的話很有道理,既然都失敗過一次了,為什麼第二次還要用同一種方法呢?
坐在主駕駛的飛龍也回頭望著奚問問,他也覺得這個天正的女孩說的很有道理。之前他也是慣性的認為,這個下毒的人和飯莊下毒的人是同一個人。
奚問問見陸含和飛龍都看著自己,她嘻嘻一笑:“我就是隨便猜猜。”
“你說的有道理。”陸含鄭重的說道。
“等唐浩回來了,就知道了。”奚問問笑道。
“嗯。”陸含點了點頭。
飛龍也把頭轉過去了,望著濃濃的風雪。
在距離高速公路兩百米的一塊空地上,立著兩個人影。其中一個身材比較健壯,穿著羽絨服,看上去有些臃腫。另外一個身材挺拔,穿著立領外套,站在風雪中也俊朗利落。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不說我就讓你在這地睡一夜。”
風雪雖然大,唐浩的聲音雖然平靜,但是卻似乎能夠刺透風雪。
“大哥,我很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也根本聯絡不上他,他只是負責下藥。”這個哀求的聲音在風雪中是那麼的無力。
“他的樣子你總知道吧?”唐浩問道。
“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中等身材,樣子挺酷的,出手很大方。他給我的錢還在我的車裡,我都給你。”男人哀求著答道。
唐浩沉思了一下,隨口問道:“藥還有嗎?”
“沒有了。”男人答道:“就那麼一點藥,我都給下粥裡了。……老大,我就是個小偷,就能幹點偷雞摸狗的事情,我真知道要對付的是你。不然打死我,我也不敢啊。”
唐浩平靜的說道:“如果他聯絡你,別忘了通知我。”
“是,老大,我一定向老大稟報。”男人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好了,回去吧。”
“哦……大哥……你先走。”男人做了個請的姿勢。
唐浩也不客氣,身形一晃,便向高速公路奔去。
男人看著那消失在風雪中的身影,後背是一片冰涼。真特麼的見鬼了!會飛嗎?
“呼呼呼……。”
平地上的風雪更猛烈,吹得人都睜不開眼睛。男人的身體被吹得左右搖晃,步履蹣跚的向高速公路走去。
若不是這樣的天氣,他打死也不敢再回車裡面去了。這樣的天氣,不回去,那就是個死。左右都是死,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回高速公路了,希望兩個魔鬼的一樣的傢伙不要再來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