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越想越不對勁,他現在甚至腦海中可以浮現出他婆娘揹著他偷人的情景。
這時,他突然看見三副往這邊看了一眼,見自己正在看他,慌忙躲開了。
剛剛那夥人裡,就他跳的最起勁,是不是他?
是不是他!!!
是他!!!
水手根本不會去想他們都在一條船上,三副怎麼有時間回去。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被他欺侮了。
他要復仇!
對!
殺了他!
水手若無其事地從他們旁邊走過,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甚至好像還能聽見他們的竊竊私語。
他們都在嘲笑自己!
他們統統都該死!
把他們全殺了?對,把他們全殺了!
水手此時的眼眶已經佈滿了血紅色的紋路,他從船艙裡拿出一把魚叉,嘶吼著衝上甲板。
而等他衝上甲板的那一刻,眾人齊刷刷地回過頭來。
大副使勁掐著二副的脖子,面目猙獰。
船長被幾個水手按住暴打,鮮血流了一地。
噗嗤!
他用魚叉刺進了三副的胸腹,鮮血噴濺了他一身。
看著三副倒在血泊中,他覺得這還不夠。
遠遠不夠!
水手覺得整條船上的人都有嫌疑,他要把他們全殺了!
噗嗤!
噗嗤!
噗嗤!
……
一連好幾叉下去,甲板上再也沒有一個人站著。
前一刻還充滿著歡聲笑語的船隻,現在變成了一片人間地獄。
水手望著這一地的殘肢斷臂,雙目失神地走到船舷處。
他望著海面上自己的倒影,調轉魚叉對準了自己的咽喉……
“還是來晚了!”
等歐陽汐趕到的時候,甲板上已經成為了禿鷲的天堂。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