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對吳尚軒問道,心下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媽的,歸田老王八真是夠迅速的,我們昨晚才鬧出的事端,現在,他們竟然已經開始全城盤查,機場、車站、火車站,都被他們的人給封鎖了。”吳尚軒無比惱火的說道。
“沒事!他留下我們,無疑是自找難受,既然走不了,我們就更加不用著急了,還有五分鐘,大家準備一下,在院子裡集合。”我一錘定音,給眾人吃了顆定心丸,而後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我的話,大有一種破釜沉舟的氣勢,然而,我的心裡也在疑惑,歸田沒有見過我們,他拿什麼封鎖,他又怎麼可能封鎖得住我們?
最壞的處境,也不過是我們到時候花費點周折,卻是攔不住我們。
五分鐘之後,我們在這處住宅的院內集合,我們本來行是很少的,但後來安娜給我們運來了不少的東西,即便是消耗掉了一些,也還有些累贅。
尤其是翁玲送給我的那套戰甲,讓我很是無語,它雖然牛逼,但是這玩意我壓根用不著,體積龐大,帶著還很不方便!
不過,吳尚軒也挺有能耐,他和飛宇的小弟搞來了一輛旅行社的大客車,甚至,上面還真的有一些旅遊人員,我們從大馬路,光明正大的向著富士山趕去。
富士山,是日本的最高峰,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之一。如今火山進入休眠期,但是富士山及其周邊,卻成為了全球著名的旅遊勝地。
東京到富士山有一百多公里,我們用了兩個小時便到達,剛到這裡的時候,我們就都不禁為這裡的景色而感嘆,真的挺美的,給人一種清新、壯觀的感覺。
而且,遊客非常之多,世界各地的都有。
“老闆,我們那處住處目前還是安全的,北野宏村剛剛被放了。”吳尚軒對我彙報道。
“自然是安全的,就算是稻川會在東京夠屌,他們也沒那麼快查出我們的資訊,不過,飛宇的小弟再呆在那裡就不安全了,讓他們在東京分散開來,暗中留意稻川會的情況。”我對吳尚軒吩咐道。
他點了點頭,開始給那些留在東京的飛宇小弟發資訊,接著,我們直接棄置了旅遊客車,去和已經到這裡來的飛宇小弟匯合。
我們一行人雖然有些扎眼,但是知道我們真實身份的沒有幾個,而我跟涼薄、安娜他們約定在晚上會面,卻提早到現在到來,也是想要事先摸索一下這裡的情況。
整個富士山附近,酒店、客棧、飯店非常之多,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給我們打了很好的掩護。
飛宇的小弟,已經事先到這裡,幫我們把酒店給訂好,我們住下來,放下東西,稍微休整了一下,又隨便吃了點東西。
飯後,我買份地圖,將這附近的環境給熟悉了下,又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會兒。
漸漸地天色變暗了,我試圖聯絡下安娜,沒有聯絡上,而聯絡涼薄,一打就通。
這小子著實可憐,早上的時候,已經被酒店趕了出來,正在這一帶轉悠著,磨時間等我。
但令我意外的是,這小子實在是閒的蛋疼了,竟然是跟隨在櫻樹與歸田一郎後面的。
我到富士山來,一是和涼薄、安娜他們匯合,另外一點,就是找機會幹稻川會一把,歸田一郎,就是一個我入手的契機。
這裡人多地雜,要想找到歸田一郎還真是不容易,有涼薄這猥瑣尾行,還真是巧了。
當下,我沒有遲疑,直接過去與涼薄碰面。
只不過,做這件事,我是一個人行動的,一方面我的人身上有傷,我不想要過多勞煩他們;另一方面,我們人一多就顯得扎眼,反而弄巧成拙。
我和涼薄是在富士山腳下一個景點外匯合的,一看到他,我差點就亮瞎眼了,這貨倜儻的名牌西裝不見了,竟然又他媽換成了之前那身破爛的道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