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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自己作死

起初沒反應過來,我愣愣的問他:“什麼?”

“我跟師傅正去那個要打官司的明星公寓,在公寓大堂我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師傅已經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頭上還流著血,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趕快打了120,也報了警。”

小余急的都像是快哭了似的:“你趕快來吧,師傅這個樣子我真的六神無主了,我…我從來沒見過誰的頭上流過這麼多的血。”

小余何止是快哭了,我想許之洲的樣子一定是特別嚇人,大概小余恨不得要透過電話將我一下子拽到他的面前。

聽到他說的這些,我再也忍不住了,焦急的攔了輛計程車,在我的不斷的催促下,司機終於帶著我一路狂飆到了仁愛醫院。

我下車的時候,司機還不忘到叨擾了幾句:“下回可不帶你這樣難纏的客人了,一路上不定超了幾回速了。”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顧不得司機後面說了些什麼,只顧著往急救室方向跑去。

剛要拿出手機,就看到滿身是血的小余衝著我跑了過來,那臉色,難看極了,也許是嚇得,有些慘白。

他看著我,全身還在顫抖。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我想以他現在的狀態也問不出什麼來,最終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的,他一定沒事的。”

許之洲在急救室裡整整兩個小時才被推了出來,說是沒傷到腦幹神經,只是失血過多,觀察幾天看看吧。

醫生說他已經算是運氣好的了,差一點點就傷到了腦幹神經,現在算是皮外傷,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什麼大礙了。

我不得不鬆了口氣,小余的樣子也像是忽然輕鬆了不少。

許之洲的爸媽都遠在國外,滬市只有他一個人,這麼些年來他又沒有女朋友,我不能走開,索性留了下來照顧他。

晚上我沒睡,小余非要留下來照顧,我見他的樣子也是狼狽極了,剛想勸他回去休息,有兩個穿著警服的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我見過,是許之洲的朋友,叫羅楓。

他告訴了我們一個壞訊息,襲擊許之洲的人無法抓到。

因為公寓的大堂攝像頭壞掉了,所有的影像資料都沒有了。

就連公寓四周的所有攝像頭都在當天全部壞掉了。

當時也沒有任何人看到他被襲擊的過程,沒有人證、物證,取證艱難,根本無法立案。

“什麼?這麼大的人被打的不省人事,說立不了案就立不了案?那要警察做什麼?”小余的情緒有些激動,我連忙的拽住他,安撫著。

就連羅楓都沒辦法那看來是真的棘手。

羅楓無奈的看著我們:“這件事絕對不是什麼意外,等老許醒來,你們還是問問他,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吧,你們做律師的經常會為了辯護得罪有權有勢的人,這個案子就連上面的人都催著我們儘快結案,一定是什麼人給了壓力,否則不會就這樣倉促,我也夾在裡面很為難,我想那人只是想給他點教訓罷了,否則怎麼可能只是皮外傷呢?”

羅楓走後,我有些發呆的看著許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