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八卦好奇的心瞬間讓譚落熙勾了出來,我當然想知道為什麼,這對來我說無異於譚易陽站在我面前說他愛我一樣勁爆。
我看著她,搖了搖頭,窮追猛舍的問道:“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困惑我很多年了。”
不過她好像並不打算回覆這個問題,而是漫不經心的問出了另一個問題:“你知道葉珊嗎?”
“嗯?葉珊?”我有些心虛:“不知道…”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譚易陽死去的未婚妻叫葉珊。
“不知道算了,要是知道了,就算你不愛我哥,也會因為這個女人添堵的。”譚落熙邊擺弄著手機回覆著各種資訊邊抬頭盯著我:“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你那麼上心,只是感覺你挺合我的眼緣,好心提醒一下,以我哥和我們譚家在滬市的地位,他的婚姻不會是簡單的兒戲,能做譚太太必定有一定的家庭背景。”
我微微的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譚落熙沒給我說話的機會而是大大方方的安慰起了我:“姐姐我說這些是怕你把感情浪費在他的身上,豪門裡的婚姻哪一個不是為利益犧牲的啊,你可千萬別用情,跟他這麼多年,怎麼說他也肯定不會虧了你的,能拿些錢比什麼都強。”
我當然明白這些道理,但我有點不明白譚落熙跟我說這些用意何在?
也許是真的覺得我這樣默默的跟著一個男人這麼多年有些可憐,還是想讓我拎清自己的身份別有不該有的心思呢?
我只好聳了聳肩,臉上掛著沒心沒肺的笑意開口對她說:“我和他向來不談感情,各取所需罷了,才能維持如此長久的關係,也許等到他宣佈要結婚的時候,就沒我什麼事了,拿著他給的錢屁顛屁顛的離開了他呢。”
譚落熙抿了抿嘴,像是要說出什麼話來似的。
可終究是撇撇嘴嘆了口氣:“你還年輕,以後會有好男人的,豪門的男人不值得託付,尤其還是他心裡有個女人一直杵在那,你更難超越以前的人。”
我只好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是啊,要是能超越,就不至於跟了這麼久還是現在這種狀態,算正式的女朋友嗎,不算吧,我們從來沒談過戀愛,但偏偏他又沒有別的女人。”
說完這些,我的心愈發的迷離,過去的一切本就模糊不清,讓人不明朗,而現在,卻更讓我無法看清前路。
譚落熙走開之後,譚易陽並沒有回來,也許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去做,而我這兩天自己一個人難得清淨的躺在這個寬大柔軟的床上休息。
我不應該抱有成為譚太太的想法,甚至覺得此前讓譚易陽娶我簡直就是個笑話。
這一個晚上發生的事情來的有些意外,對於譚落熙說的那些話我需要好好地消化才能讓自己時刻的保持清醒。
最後什麼時候睡著的,我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總是做著各種各樣的夢。
可最終我是被疼醒的,睜開眼睛看到某個男人的時候,我禁不住疼的一個勁的齜牙咧嘴。
譚易陽的整個人抱著壓在我身上時,我是真的沒有力氣推開他。
“哇哇哇哇,疼,我還受著傷呢就這麼砸了過來,怎麼譚先生就一直不能憐香惜玉呢?”再狠點的話我可說不出口,心裡不斷的腹誹著他。
我忍著疼,下意識的扭了扭身子,可這個男人卻不為所動。
他的大手直接觸上了我的肌膚,一點一點往上移動,穩穩的握住我的柔軟:“只傷到了手臂和腿,這裡還很好。”
“……”
要麼不說話,要麼說出的話讓人無法反駁,我是真的恨不得自己有大力金剛指可以瞬間捏死他。
我本來就很疼,尤其疼的那麼敏感,他現在趴在我身上製造出的疼不是一星半點的,怎麼就非要如此粗魯的對待我呢。
想到方才譚落熙說的話,我有些忍不住,伴隨著他的動作,真的喊了出聲。
譚易陽忽然將薄唇貼近我的唇邊,他那強烈的鼻吸直面撲來,灼的我有些猝不及防。
他雖然手臂支撐在床上,半個身子懸在我的上面,但卻把我圈在他身子範圍裡動彈不得。
他氣息依然穩穩的說道:“叫那麼大聲幹嘛?跟叫床似的。”
這麼說賴我了?
我受個傷好好的躺在這裡養傷,明明製造疼痛的人是他,卻一兩句話輕描淡寫的轉到我的身上了。
一陣委屈的情緒立刻湧了上來,我不自覺的低低的嗚咽道:“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