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譚易陽半推半就的壁咚在衣櫃上時,心裡緊張刺激的程度簡直超乎想象。
就猶如做過山車一般,一時間心臟跳的,快要從嗓子眼躍了出來,甚至我推著他的手都有些顫抖。
我抵著他的身子低語道:“譚先生你這是瘋了麼?葉小姐如果進來的話,看見這番景色估計會殺了我。”
結果這男人就像沒聽見我的話,依然抵著我的身子巋然不動,只是垂眸望著我,嘴上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
“恩恩,上一次我接電話時你不是喜歡點火嗎?我滿足你,我從來都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聽了他的話,我才想起那次慶功會時發生的事情,過去N久了,他還真能記仇。
這個時候我只能抗拒,邊推搡邊摩挲,可想而知,在這種動作下,某個人的某個地方反應超乎尋常的迅速。
見此情景,我只好老實乖巧的停下來不敢動,譚易陽再次低下頭不由分說的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唇,根本沒有防抗的機會,他高大強壯的身軀讓我動彈不得,因此我不得不承受著來自他的侵略。
一時之間我被他帶著節奏,沉淪在了這種情慾裡。
不知道這個吻持續了多久,直到臥室的門外傳來一聲疑惑的聲音才停了下來。
“易陽哥?易陽哥你在臥室嗎?”
隨著聲音由遠及近,直到臥房門口時,我才忽然從這種情慾中甦醒過來。
不由得身上一陣顫慄,我再一掙扎,譚易陽的手真切的鬆了開來,我整個人癱軟的靠著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拽過一件衣服利落的將自己裹了起來,躲在換衣間裡不出去,還不忘皺著眉頭狠狠的瞪了他這個始作俑者一眼。
相對比我的狼狽和慌亂,譚易陽反倒是淡定的許多,不慌不亂的看著我的狼狽相,竟然眼底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此時我有些急了:“你怎麼還不出去,難道真要等她進來不可?”
譚易陽只是瞥了瞥嘴,然後挑著眉俯身在我耳畔,帶著暗啞低沉的聲音說道:“這種感覺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
真是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心裡不斷的感慨著,什麼時候跟譚易陽開始有這種偷偷摸摸偷情的場景了呢?
我不禁的扶額長嘆一聲:“你說呢?我就跟情婦似的,在衣帽間裡東躲西藏的,感覺能好到哪兒去?”
當譚易陽若無其事的走出衣帽間時,我就聽到葉喬推門進入臥室的聲音。
我就像個做賊的,雙手緊緊得攥著衣角,緊張得快要將衣服攥得變了形。
此時我靠在衣帽間的門上,聽著葉喬有些嬌嗔的聲音說起:“易陽哥,原來你真在臥室,你的家我都沒敢隨處亂走,找了你好半天,你在臥室做什麼?”
譚易陽沒回應她這個問題,直接清冷的跳過這個話題:“徐遠到了。”
到底還是女人,她應該是察覺到了異樣,只聽她說道:“易陽哥,你臥室真香,好像是迪奧最新款香水的味道,是落熙.來過了嗎?”
我沒聽到譚易陽的解釋,他這人從前都是這樣,我一直以為他只是不願意跟我解釋什麼,沒想到他對葉喬也是這番模樣,心裡不由得有些小雀躍,找回了公平的感覺。
“嗯,我送你出去。”他的語氣表現得淡淡的,回答的也簡單直接。
安靜了片刻,就在我以為她們就要離開才準備放鬆下來時,不曾想葉喬有些嘟囔道:“易陽哥,那個門是衣帽間的門嗎?我能看看你的襯衫嗎?你的每一件我都特別的喜歡。”
剛剛放鬆下來的情緒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今天早上的刺激也未免太大了吧,我一度懷疑自己要被刺激的要得了心臟病。
不知道譚易陽現在是什麼表情,只是聽道他口氣有些不耐煩道:“葉喬,我還有事,還不走?”
葉喬也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這句話也就是主人在趕人,所以很快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我聽到外面的大門重重的關上之後才讓自己走了出去。
這都什麼跟什麼,簡直像是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間諜片,要不要這麼逼真啊?
在譚易陽進屋的時候,我已經穿戴整齊。
才開啟臥室門,就看到他雙手插在口袋裡斜靠在門框上,意味深長的眯著眼睛。
“打算走了?”他冷哼的看著我。
我立刻點了點頭,戲虐道:“不然呢,等著譚先生的未婚妻再回來,把我抓個現行?我可惹不起你們這些豪門,這年頭我惹不起可到底還是能躲得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