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洲見我答應了他,便把剩下得小龍蝦一口氣都剝給了我。
我一口一口得吃著,細嚼慢嚥得。
最終這頓飯我是吃到肚子暴撐,才放下了筷子。
我和他都喝了不少得酒,從餐廳喝到了客廳,最後兩個人東倒西歪的靠在沙發上。
大概是酒精在作祟,許之洲開始無所顧忌的說話。
忽然許之洲的大手牽住了我的手,我的大腦也像是被酒精侵襲的變得遲鈍了不少,根本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攥得牢牢的。
此時的我有些呆住,最後幾乎是有些驚訝的用力抽著自己的手:“許之洲,你喝多了吧。”
“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他垂了垂眸望著我。
我聽到這話的時候,真怕許之洲因為喝酒做出什麼讓我們後悔的事來,於是我下意識的盯著他一直搖著頭。
“你心裡就真的放不下那姓譚的?你可以跟葉禮俊傳出緋聞,怎麼就不願意和我呢?”許之洲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想抽回我的手,但是卻怎麼都掙脫不開,反而我越用力掙扎,越被他握的更緊。
“哪怕是你黎恩給我一絲絲的曖昧,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奢侈,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對你的感情,從來都不只是好朋友,姓譚的能給你的,我許之洲也可以做的到,他給不了你的,我還可以給你,你明不明白啊?”
我動了動唇,卻不知該說什麼。
只好垂下眼眸,不去看他。
可就這麼一瞬間,許之洲忽然俯身過來,猛地想要吻向我的唇。
我下意識的掙扎著推開他,可這男人卻紋絲不動,出乎我的意料,他的唇不偏不倚的落在的是我的眼眸上。
溫熱的薄唇觸到眼皮時,我的心像是顫了顫。
他跟譚易陽不一樣,我知道他不會勉強我,所以才會淡淡的吻住我的眼睛,而不是我的唇,那種感覺像是被他呵護著一樣。
“給我個機會,讓我呵護你,給你想要的溫暖。”這句話他說的清醒又繾綣。
我可以確定,這個男人方才絕對是再裝作醉酒的狀態。
可面對一段在我看來不可能的感情時,我還是果斷的自己向後退了退說道:“別破壞我們現在的關係,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可能讓你我之間的結果更加難堪。”
最終他慢慢的鬆開了我的手,他很寡淡的笑了笑:“我不會破壞你我的關係,但是一旦你跟譚易陽徹底的分開,我會追你,你可以拒絕,但是阻擋不了我,我對你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我只是默了默,什麼也沒說。
然後許之洲很乾脆的拿起了手機叫了個車:“走吧,我喝酒了沒法開車送你,叫個車我陪你回家,一個女明星坐計程車不安全。”
說著他還把口罩和鴨舌帽一併給我帶好了:“醜死了,外星人,車子到了,快點走吧。”
這人情慾恢復的倒是很快,演戲誰不會呢,於是我沒心沒肺的踢了許之洲一腳,又恢復到以往跟他嬉笑怒罵的樣子。
自從那天之後,我的工作就真的忙碌了起來,也沒見過譚易陽,想來從訂婚典禮上跑掉也足夠讓他應付一陣子了。
從許之洲的別墅回來第二天我的團隊跟我就坐飛機去了紐約,準備參加時裝週。
我一個人低調的低著頭過著安檢,直到我跟城哥剛過了安檢,腰就被人忽然攬上。
剛想張口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噓!別喊,是我。”
我立刻撇過頭看了一眼,是葉禮俊。
我立刻放鬆了下來,錘了他一拳:“葉大牌,大白天的嚇人…差點被你嚇出了心臟病,你這是要去哪兒?”
葉禮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我們是CP,我的緋聞女友要去紐約,我當然有義務作為男伴陪著。”
可就這麼一瞬間,我竟然看到葉禮俊身後不遠處的安檢口一男一女的背影。
當那男人回首望向這邊的時候,我立刻壓低了帽簷。
因為我看的一清二楚,那是譚易陽和葉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