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你說什麼?”許之洲一時語塞的看著我,眼神幾乎瞪的大大的,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特別的顫抖,一點都沒有作為律師或一個商人地淡定。
我推開他,徑直往臥室的方向走去,邊走邊淡定的說著:“算了算了,好話只說第二遍,許之洲你沒聽到就算了。”
許之洲大步邁到了我的面前擋住了我的去路,一下子就將我困在門檻處,氣喘吁吁的:“誰說我沒聽到,聽到了聽到了,做夢都想聽這句話,我…我只是想再聽你說一遍。”
我知道自己說出的話可能有些衝動,實則是覺得自己太過分了才說出的口。
可也許真的邁出了這一步,我的世界說不準就海闊天空了呢。
許之洲一定是個特別棒的男朋友,他的體貼細緻,溫柔紳士都是與生俱的,不是像其他的壞男人能夠裝出來的。
尤其是他對我的好,是任何一個男人無法替代的。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能把我當成掌心上的公主寵溺著,這樣的男人就在我的眼前,我還等什麼呢?
於是我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微微的低聲笑道:“許之洲,聽好了,我可只說這一邊了,再聽不到咱倆就拜拜。”
說完我便趴在他的耳邊:“我答應你,做你的女朋友。”
而眼前的許之洲,激動的一下子重新抱住了我,不停的點著頭,甚至聲音都哽咽道:“我的女朋友,你終於是我的女朋友了。”
然後我感覺到自己身體一下子騰空了起來,許之洲把我抱起來,原地轉了好幾圈,最終轉的暈暈乎乎的靠在牆上傻呵呵的看著我。
這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讓我有些心疼他。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對於許之洲來說這麼重要,只是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他已經激動的無法言表,就連聲音都顫抖的如篩糠。
只是我經歷過譚易陽這樣的冷硬的男人,面對著許之洲這番表情,倒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都說男人得到了就不會珍惜,看著許之洲真誠的樣子,我希望他能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樣,能給我長久的愛和長久的溫暖,我希望這些不僅僅是我的奢侈,更是我生活的點滴。
見到他這幅樣子,我搖了搖頭苦笑著問他:“我說男朋友,我很餓了,是不是要帶我吃頓飯去慶祝慶祝啊?”
說著許之洲立刻抓住我的手就往樓下走,我的手被他抓的緊緊的,我清晰的能夠感受到他的輕顫。即使兩個人的手心早已經浸透了汗水,可他卻依然不放開。
坐在車裡,我看著許之洲開車的方向,我見著不像是往常我們常去的那幾個地方,所以有些不知所措的問他:“這是要去哪裡?”
他只是笑著看著我,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就像是粘了502膠水一樣,把我的手粘的根本分不開。
“我帶你去吃麻小、火鍋,這兩個幾乎是你的最愛,今天吃到爆撐,吃完了還打包帶回家,一直吃到膩,就去高中的時候我總帶你去的那家店吧,它還在營業。”
是啊,這兩個是特別愛吃的,以前小的時候見到麻小像是沒命了似的,他也用可到後來總是在逃債,身上沒什麼錢去吃,雖然後來有了譚易陽,但他不喜歡濃重的火鍋的味道,麻小更是他的禁忌,所以久而久之也就放棄了這些東西。
直到上次我過生日,譚易陽破天荒的跟我吃著火鍋,這是讓我比較驚訝的事情。
想著想著,許之洲的車漸漸地停了下來,下車的時候他可算把我的手放了開來,然後緩緩的將安全帶給我解開,還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許之洲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學生時代的男孩害羞的樣子,親完女人還會臉紅,甚至額頭上還冒出了絲絲的汗漬。
進到飯店裡,因為沒有包間了,我們只好坐在了離著老闆娘最近的那個桌子。
服務員帶著選單站在我們面前,根本不允許我多想,許之洲幾乎把這裡所有好吃的,招牌的菜樣給我點了個遍。
一旁的老闆娘聽到忍不住提醒了幾句,怕我們兩個點的太多根本吃不下。
結果許之洲竟然抿著嘴笑了笑,順便拉著我的手看向老闆娘:“不怕不怕,到時候我打包帶回去,我女朋友說她餓了,我怕她餓的吃不飽。”
老闆娘不禁的捂著嘴站在那裡笑著。
結果這一頓飯吃的異常的開心,許之洲都不允許我動手,各種給我剝蝦,還有涮菜,反而他什麼都不吃,弄了一大堆的東西一個勁的往我嘴裡塞。
我嘴裡面實在是太滿了,所以說起話來含含糊糊的:“你怎麼不吃呀?”
許之洲看我的樣子大概有些好笑,他微微的笑了笑,然後拿出一張紙巾幫我擦了擦嘴角。